周州骤然冷下脸:“谁说他不是?”
看见他这副模样,温轻有些害怕,小声解释:“他、他
周州垂下眼,依然盯着他伤口,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温轻解释。
他质问道:“没有郁刑话你会撞到瓷片吗?”
温轻又往后退步,后背抵着楼梯护栏,泛起阵阵寒意。
周州把抓住他手,覆盖住手腕那圈红痕。
他握得死死,温轻根本挣脱不开。
温轻愣下:“什、什?”
周州低头,下秒,注意力便被温轻手腕圈红痕吸引。
很明显,是因为被人用力地抓住。
抓住之后,那个人又会做什?
周州喉头微动,压着嗓音,又问遍:“这些,是不是郁刑干?”
周州走出来,沉声问道:“出什事?”
这话看似是问是在场所有人,但他却只盯着龚芸芸。
“没事。”
龚芸芸挤出两个字,砰声,用力地关上卧室门。
温轻看眼紧闭门,又看向正前方周州。
芸芸心底升起股无名之火:“别在他妈装可怜。”
“你是不是想不出借口?告诉你,装可怜这套在这里是行不通。”
温轻眉心紧蹙,缓缓开口:“没有装可怜。”
“也没有在想借口。”
龚芸芸冷笑:“那你为什不说话?”
周州缓缓说:“刚才找司空聊过,他晚上会投郁刑。”
他嘴角微微上扬,轻柔地对温轻说:“只要把郁刑投出去,你就没事。”
温轻心脏猛地跳跳,好像不是他错觉。
周州是真变奇怪。
他磕磕绊绊地说:“可、可郁刑不是引路人啊。”
他沉沉地盯着温轻,黑色眸子深不见底。
周州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知怎,温轻想起龚芸芸,他本能地往后退步。
他摇摇头,对周州说:“不、不是他。”
“刚才洗碗不小心摔碎只盘子,然后撞到手……”
他身旁还站在司空,司空淡淡地看眼温轻,随即回到卧室,关上门。
走廊上只剩下温轻和周州。
周州目光在温轻脸上扫过,接着落到他左手手臂。
会儿时间不见,又受伤。
周州阴沉着脸,大步走到温轻面前:“是不是郁刑干?”
“默认吗?!”
说着,她看眼身后李思文和陈依依,神情逐渐激动起来,她似乎想克制脸上表情,不但没有成功,脸颊反而还微微抽搐,表情异常诡异。
温轻纠结会儿,小声说:“不说话是因为对你无语。”
“你他妈说什?!”龚芸芸神情变,脸颊抽动更明显,全然没有之前清秀模样,仿佛变个人似。
忽地,走廊尽头卧室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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