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租户在上午搬走,中午们过去打扫遍卫生,下午便搬进去。帮们搬家师傅,还是五年前帮麦子搬家那个。试着拨通手机里存着直未删电话号码,那边人竟然也没有变,只不过挂电话前问句:“你东西多不多?看要开哪辆车。”原来这几年师傅生意不错,已经又买辆大点面包车。
麦子说不多。实际上,他严重低估自己那几年积攒下来书和各种舍不得扔东西,最后师傅小面包车塞满,们还有许多生活用品没搬上去,只好先就这样搬着,准备剩下接下来几天再慢慢人工运过去。很快车开到楼下,书箱沉重,师傅和麦子各自箱箱搬着,爬两层歇下,艰难地往六楼去。等到终于把所有书都搬完,两人已筋疲力尽。在门口送别师傅,问他要多少钱,师傅略沉吟,而后客气地说:
“给百块吧。”
“才百块!太少,搬书那辛苦,还是给你两百块吧!”
推让回,最后师傅收百五十块钱,和们告别回去。
第二天,朋友凯哥开着他吉普车来,帮们将剩下东西塞满满车送过去。那个下午,们回到旧居,和隔壁女孩平摊冬天水电费,在将钥匙交到房东手上之前,最后将屋子打扫干净。当所有沿着墙壁边缘堆放书箱移走,沙发上书也都清理空,小小简易衣柜拿来下,靠在沙发边缘放着,壁脚剥落石灰碎末也全部清扫干净之后,这个冬日午后略显阴暗房间显示出它之前从未有过整洁和空旷。“看起来竟然是个还不坏房间啊。”心里想着,边将沾满石灰粉扫帚靠在门边墙上。关上房门,就这样告别这个住差不多两年、麦子住五年小房子。在去往新出租房路上,经过家新开九块九百货店,喇叭大声反复播放着“所有商品律九块九,所有商品律九块九”,麦子定要进去,在那里买把塑料扫把、两卷黑色大垃圾袋和套后来用次就坏掉起子、扳手之类工具,而要去不远小商品市场买,恐怕有质量好点,因此又吵架。
二
新出租房是个南北向开间,穿过进门过道和小小正方形客厅,里面是个还算大房间和阳台。卫生间和厨房在过道和客厅两边。虽是很多年前装修旧楼,当年打门和暖气片柜子却是种旧旧钴蓝,使这屋子还保有着种朴素基调。除此之外,则如绝大部分国出租房样,塞满套房东不要十几二十年前流行深色板材家具。房间里张床、只衣柜、只电视柜,客厅里只梳妆台,都是样笨重猪肝红色。上任租户将他们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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