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知道。
陆修之:“……”
司怀朝着青皮小鬼挤挤眼睛:“大哥哥厉害到说不定能治好你。”
“快求求大哥哥。”
青皮小鬼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伸手拉住陆修之裤脚,奶声奶气地说句:“求求大哥哥。”
“病治好就不会再饿。”
陆修之脚步顿,静静地看着蹲在地上司怀。
他前额碎发服帖垂着,双眼弯成月牙形,脸上不再是平常懒懒散散表情,多丝温柔、点笑意,像个不再犯懒小太阳,照亮青皮小鬼面庞。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突然对道天观有些好奇。
明明看起来没有教授司怀基础知识,却又像是教什,令他与众不同。
听见陆修之话,司怀愣住,半晌,慢慢问:“z.sha人也会变成厉鬼?”
陆修之:“不是绝对。”
“生前对世界带有怨念,z.sha后易变成厉鬼。”
司怀哦声,余光看见青皮小鬼愣愣地看着他们。
他连忙吹个彩虹屁:“陆先生,你懂得真多,博学多才、才高八斗……”
“就是很厉害鬼。”
青皮小鬼眨巴眨巴眼睛,抬头挺胸,骄傲地说:“厉、厉害。”
他魂魄干干净净,没有污垢、外伤,脸颊是微微鼓起婴儿肥,眼睛很大,几乎看不出眼白,有种卡通人物似可爱。
司怀想捏捏他脸,想到自己体质,指尖转个方向,戳戳陆修之手臂。
陆修之偏头看他。
司怀抬头,见陆修之不为
司怀没有注意到陆修之走神,他对青皮小鬼说:“可是哥哥不会治病,但是这个大哥哥就不样。”
“他很厉害。”
青皮小鬼迷茫地抬头,长时间不开口丧失语言能力逐渐找回来:“大哥哥,也、也是厉鬼吗?”
陆修之:“……”
司怀想想,十分严谨地说:“大哥哥现在是人。”
陆修之不接受彩虹屁,淡淡地说:“你不知道也挺多。”
青皮小鬼看他们会儿,往前走步,发现这会儿可以靠近司怀,又往他身边挪挪,小声说:“听、听不懂。”
司怀蹲下身,平视着他:“小青是不是直很饿啊?”
青皮小鬼点点头。
司怀继续说:“那是因为小青生病。”
司怀戳戳他坚硬胳膊,勉强过点手瘾,开口道:“小青是好鬼,不吃人。”
陆修之凤眼瞥,冷淡地落在青皮小鬼嘴角。
口水还在。
陆修之抿抿唇,嗓音冷淡,不带丝情绪:“厉鬼,为z.sha或者,bao死者怨气所致鬼,怨气执念影响他们思维,驱使他们行动。”
言下之意,厉鬼没有好坏之分,厉字本身便代表他们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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