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之顿顿:“给买?”
司怀点头:“你不喜欢吗?那换个?”
“不用。”
陆修之纤长眼睫颤颤,唇边漾起抹笑意:“很喜欢。”
他五官轮廓冷冽,周身阴气浓郁,平常没有表情时候非常有距离感,令人不敢靠近,可旦笑起来,眉眼舒展,冰块便化成汪清水,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司怀望过去,右侧摊位卖是各种各样小动物。
没有关在笼子里,而是随意地放在桌上,连鱼都是躺在桌上,所有动物神情呆滞,双眼无神,动作死板,比鬼摊主还像鬼。
见他盯着看,陆修之解释:“纸扎,扎纸匠功力般。”
因此这些小动物动作僵硬,眼便能看出不对劲。
听见是纸扎,司怀眼睛亮,指着摊位上最后只小白狗:“老板,这个多少钱?”
像是咬到个冰块,没什味道,而且含进口腔刹那,这冰块就融化。
不好吃。
司怀不是浪费性格,东西不好吃,但买都买来,他索性口咬住剩下大半个,连棍子起吃进去。
看着两口没糖人,陆修之抿抿唇,指尖还残余着丝温热。
他举起另个:“还要?”
,掌心糖人小棍子似乎都变烫。
司怀弯腰,想就着小青手吃糖人。
陆修之垂着眸子,手腕微转,把自己糖人放到他嘴边。
司怀怔怔,陆修之身高摆在这儿,吃他手上更方便。
想想,司怀对小青说:“把也给你陆哥哥。”
司怀看着他侧脸,
“五元宝。”
纸扎不能吃,小青对这些小动物不感兴趣,看都没有看眼。
司怀付钱,陆修之抱起小白狗,低声问:“你想养狗吗?”
“不想。”
司怀歪歪头,看着他眼睛:“你以前不是养过狗吗?”
司怀摇头:“不喜欢。”
陆修之本来对这些东西就不感兴趣,见司怀不吃,便把糖人给小青。
继续往鬼市深处走,贩卖大多数东西和普通夜市样,衣服、包、小饰品等等,女鬼们成群结队地站在摊位前嬉笑,几个没生意小摊贩聚在起聊天,看起来十分和谐。
司怀边逛边又给小青买点零食,之后遇到几个摊贩道行没有老婆婆高,没看出司怀是活人。
刚付完元宝,忽然听到旁传来轻微狗叫声。
小青乖乖伸手,陆修之顺势站到两人中间,离司怀更近些。
“给吃口。”
司怀低头,凑到陆修之手边。
他呼吸间热气拂过指尖,陆修之食指颤,险些拿不稳糖人。
司怀没有察觉到陆修之紧张,他眼里只有糖人,近距离欣赏秒栩栩如生猪八戒口,口咬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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