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空中泛起醇厚鸡汤香。
林妈妈忍不住问:“司大师,您要煮黄鼠狼炖鸡吗?
他捡起块粘鼠板,先粘到黄鼠狼屁股上,防止他再分泌臭液。
司怀推开门,拎着黄鼠狼往外走。
见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林妈妈连忙问道:“司大师,你要去哪儿?”
司怀:“厨房。”
睡眼朦胧林成儒怀疑是自己听错,扭头问:“妈,司大师要去哪儿?”
它后腿发力,跳起来转动月牙锁。
它动作很快,不等司怀走近便完成,还回头挑衅地看眼司怀。
黄鼠狼两只前爪按在玻璃上,用力推。
窗户纹丝不动。
再推,依旧不动。
“看见。”
司怀撩起眼皮,林妈妈身后床头柜上,站着只直立黄鼠狼。
“它在你后面。”
林妈妈僵僵,缓慢扭头,见黄鼠狼冷冷地盯着自己,吓得扔掉羽毛球拍,躲到司怀背后。
司怀扫眼主卧窗户,是关着,黄鼠狼看样子是从门进来。
吞地说:“扶老奶奶过马路。”
陆修之无奈:“扶老奶奶过马路怎受伤?”
司怀看着天花板,漫不经心地说:“扶完老奶奶,路边忽然窜出只黄鼠狼,眼看着老奶奶要摔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扶着老奶奶,脚踹向黄鼠狼,当时状况那叫个……”
胡说八道通,司怀打个哈欠:“睡觉,晚安。”
“晚安。”
“厨房。”
林妈妈想想,对儿子说:“上网搜过黄鼠狼事情,它肉解毒止痛功效。”
“司大师可能要给你爸解毒吧。”
主卧里,林爸爸慢慢清醒过来,身上贴满黏腻粘鼠板。
司怀拎着黄鼠狼走进厨房,找出晚饭喝剩下鸡汤,开火小煮。
紧接着,司怀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说锁着你就信?”
窗户本来没有锁,是黄鼠狼亲自锁。
后颈肉再次被掐住,身体悬空,黄鼠狼小眼睛睁大丝。
司怀从它毛脸上看出难以置信神情。
司怀冷笑声:“喜欢熏人是吧?”
司怀乐,扭头让林妈妈出去,顺便关上房间门。
咔哒锁门声响,黄鼠狼意识到什,转头跑向窗户。
正要推窗户,司怀得意声音在背后响起:
“窗户锁着,你跑不。”
黄鼠狼仰头,它知道窗户锁是什。
凌晨,半梦半醒间,林妈妈尖叫声响起来。
司怀瞬间清醒,跑向主卧。
林爸爸赤着脚踩在粘鼠板上,似乎陷入什癔症,手舞足蹈,嘴里个劲儿地念叨着“你像人像人。”
“你比人还像人。”
林妈妈用羽毛球拍拍打被子,见司怀等人来,喊道:“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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