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幽幽道：“只要胆子大，地府都不怕。”
司怀面不改色，义正辞严：“
们遵纪守法、行得正坐得端，怎
会怕地府呢。”
末
，他看眼方道长：“方道长，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方道长：“……只是对鬼神有敬畏之心。”
司怀拍拍他
肩：“你开心就好。”
“你好样。”
方道长：“……”
沉默良久，他小声问：“司观主，你刚才话是认真吗？”
“废话。”
司怀奇怪地看他
眼：“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像司怀这种主动要，把功德当成货币、奖励道士，阴差死这多年，从来没有见过。
愣好会儿，他慢吞吞地说：“司观主，您真会开玩笑。”
司怀眨眨眼：“没开玩笑。”
阴差：？？？
空气十分安静，气氛十分僵硬。
方道长弱弱地说：“、不是这个意思。”
司怀拍拍方道长肩膀：“方道长，做人要知足。”
“们只要点功德修行就行，元宝这种身外之物就不必在意。”
方道长：“……”
他真不是要敲诈勒索地府意思！
听见“赔”字时候，方道长就有种不好预感。
听见“赔功德”三个字，他眼前黑。
居然问地府要功德？！
司观主你胆子也太大！
方道长走到司怀身边，轻轻地喊声：“司观主。”
说完，他在唇边做个拉拉链手势。
方道长又沉默，这话听着还怪有道理。
司怀继续说：“咱们吃这多苦，总得让地府赔偿点。”
“打白工是不可能打白工。”
他条条有理地分析道：“刚才说要功德，就算他们不肯给，也不可能给们点元宝应付事，至少给点类似勾魂链之类法器吧……”
方道长都听懵。
司怀淡定地说：“知道你做不主，转达下们意思就行。”
们？
方道长默默地往后退步。
阴差不知道该说什，恍恍惚惚地点头，带着阴魂们和福德正神离开。
等他们走，司怀又拍拍方道长肩，竖起大拇指：“老方，刚才配合不错。”
阴差呆呆听着司怀叭叭叭。
他还没有从功德两个字反应过来。
功德，顾名思义，功能福德。
恶尽曰功，善满称德。
佛道两教，功德都是靠自身修行，行大善除大恶者，几位尊神自然会给予功德。
司怀瞥他眼，挑眉：“你也要？”
方道长：？？？！！！
不等他开口否认，司怀扭头对阴差说：“你听见群众呼唤吧。”
“们华国道教协会因为你们工作上漏洞，受到很大损失。”
“得多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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