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梦里很离谱。”
司怀弯着唇,眸子里都是笑意:“他说自己是判官。”
陆修之愣下,想起焦昌市那些阴差说漏嘴话。
还有莫名其妙道天印。
“离谱吗?”
“梦见什?”
司怀剥着橘子:“没什,就是聊天。”
“梦里就直拉着他,把这年大大小小事情都说遍。”
不过最后他让小心。
司怀侧头,看着陆修之面相。
“小心……”
后面几个字仿佛突然被禁音,司怀听不见:“小心什?”
张钦洲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口型都做不出来。
他叹口气,只好说改口:“小心行事。”
司怀还没琢磨明白,下秒,耳畔响起叮咚叮咚微信提示音,将他拉回现实。
虽然这确是梦没错。
张钦洲沉默会儿,对司怀说:“司怀,不是你梦。”
司怀懒懒地应声:“不要否定自己。”
张钦洲:“……”
他还想说什,眉心皱皱。
“你手机在震。”
司怀把陆修之手机扔给他。
陆修之看眼备注,是易
:“你继续。”
反正他想说都已经说完。
张钦洲顿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他还是继续说下去:“现在地府还流行岗前培训,直抽不开身,上岗后更是要处理上届判官烂摊子,忙不可开交。”
“虽然没能和你见面,但是直在关注你。”
张钦洲叹口气。
司怀点头:“那个老东西能当判官,地府是没人吗?”
陆修之:“……”
他不解司怀师兄,但是知道司怀有时候根筋走到底。
如果不是普通话,那个师兄应该会自己解释。
陆修之没有多说什。
心想,难道是小心你出事?
陆修之抿抿唇:“是托梦吗?”
司怀斩钉截铁:“不可能。”
“他去世前说过要赶紧投胎转世,免得投成儿子。”
陆修之:“……”
天亮,梦醒。
司怀对着天花板发会儿呆,才慢吞吞地起来洗漱。
他走下楼,陆修之坐在沙发上看书。
司怀走过去,拿起橘子,慢吞吞地说:“昨晚梦见师兄。”
陆修之指尖顿,抬眸看他。
他要离开。
张钦洲看向司怀:“要走。”
司怀扬眉:“可真有礼貌。”
张钦州:“……”
“好好研究道天印。”
司怀偏头看着他,这辈子第二次在张钦洲脸上看到自责神情。
司怀忍不住感慨:“梦里逻辑思维也够清晰啊。”
居然还会自己编理由安慰自己。
听见这句话,张钦洲神情僵僵。
所以刚才不让他说话……是觉得这是自己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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