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长想想:“师叔比师父小两岁……”
司怀:“……那不是比你大几十岁?”
方道长挠挠头:“知道,就是总觉得有点不安。”
……
下午符咒比赛与其说是比赛,不如说是符咒经验交流会,和几个月前商阳市道协交流会相似,先由张天敬教授所有人种新符咒,上完课
卢任点头:“不错,张师兄十几年前便是云游四海求道。”
“严格说起来,上清观如今观主仍然是张师兄,张天敬会长只是暂时帮他打理……”
“诶?张天敬会长不是上清观观主吗?”
“好像是听说过上清观每任观主都是当时天赋最高人。”
“上清观竟然看中天赋吗?”
不过主要还是靠司观主……
后面话他当然没有说出来。
其中个蓄发道长愣会儿,问道:“六合观是十几年前那个道观吧?”
卢任点头。
蓄发道长说道:“那就对,听师父说过,就是张天敬会长。”
卢任沉默片刻,缓缓说:“据所知,上任会长修道天赋远超常人,哪怕是张会长也望尘莫及。”
“他是百年来最年轻道教协会会长,同时还是上清观最年轻观主。”
卢任顿顿,神情有些怀念:“当年修道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完,他轻叹声:“真是时过境迁啊,竟然那多人都不记得张师兄。”
司怀咬着冰淇淋勺子,觉得这事迹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
司怀乐呵呵地听着八卦,吃完三个冰淇淋。
方道长打完电话,把手机还给司怀,轻叹声:“还是没有联系到师叔。”
“不过联系到和师叔同行那位道长,他说师叔前两天就离开首都,可能在火车上,信号不太好。”
司怀:“你师叔多大?”
卢任皱眉:“大概是有什误会吧,当年也是其中员。”
说着,他笑笑:“张师兄和如今张天敬会长姓氏样,而且是师兄弟,或许是道友们搞混吧。”
卢任神情和善,慈眉善目,几位道长没有怀疑他话。
他们不再纠结六合观事情,反而问起那位张师兄事情。
“刚才在礼堂荣誉墙上看到其中位观主没有照片,是不是就是那个没有照片……”
卢任继续说:“六道观前身,六合观,便是张师兄发现蛛丝马迹,随后带着道协众人剿灭……”
这件事司怀记得,卢任和方道长之前提起过。
后桌几位道长听见他们也在说会长事情,凑上前问:“这位道长,记得六合观不是张天敬会长带领众人剿灭吗?”
“道友大概记错。”
卢任:“六道观才是张天敬带领道协众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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