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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方令人趋之若鹜,有则让大家避而远之。在上海,臭名昭著江西路和租界里聚集许多妓院。它们由中国沿海城市所有鸨母中最出名格雷西·盖尔(GracieGale)掌管,她堪称这行当里传奇。她“度假村”位于江西路52号,是中国高端俱乐部样板。但是,在上海虹口还有个人称“壕沟”声名狼藉之地。许多被走私到中国女孩和已经走上穷途末路妓女在那里结束生命。她们有人老珠黄,有遍体鳞伤,有染上d,y,有疾病缠身。
些妓院专门接待水手。罗茜在亚瑟港建立起自己事业之前,曾在威海卫威斯克女孩之家(Whisker’sGirlHouse)工作。这座城市当时是英国皇家海军在中国北方基地,俄国军队控制下亚瑟港——这里有家妓院,恬不知耻地给自己起名为“美国公使馆妓院”(AmericanLegationBrothel)——与它隔海相望。在布拉娜成为天津娼妓业女王之前,博罗斯道妓院由声名狼藉赌场兼妓院经理“天津布朗”(TientsinBrown)运营。他统治从20世纪初直持续到战后,由天津向上海扩张,路“攻占”那些规模相对较小通商口岸,从而形成个博彩业和卖春业帝国。布拉娜志在与布朗决高下,至少在开妓院方面她是如此打算。
事实上,许多拥有白人女孩妓院在中国知名度很高,包括广州亚细亚饭店(HotelAsia)和卡兹别克(Kazbek),烟台马斯科特饭店(MascotHotel,在大连有分店),奉天奉天咖啡厅和中国东清铁路大饭店,哈尔滨马迭尔宾馆。女孩们在这些妓院间来来去去,有时也要前往远东地区其他地方。市场对她们有很大需求;鸨母和鸡头直十分忙碌,想把这项生意做好。
然而,到1930年代末,布拉娜和罗茜处境发生变化,且造成这种变化不只是日军行动在远东地区推进(从中国东北到马来半岛)。看起来,使迈克尔·孔西利奥和莱辛斯基夫人逃离“恶土”麻烦,比起布拉娜当时得知更为糟糕,而且摆脱不掉。另外,位无足轻重老人从亚瑟港南下,在城里到处散布关于罗茜手下那个死去女孩和其被盗钱财故事。拜他所赐,警察四处打探,流言满天飞。随后,白俄多尔贝切夫(Dolbetchef)也来插上手,不断添油加醋。他是个愚蠢人,收日本人钱,告诉所有人总有天他会带领白俄回到俄国,重新辅佐沙皇上位。太多人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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