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踩进泥塘或者齐脖深水坑,跟汽车、梯子、燃气灶和电源插座各种过不去,还有奥列和陌生人说话时那种大言不惭假斯文,这是朋友,劳莱先生,还有斯坦那种能让大拇指点着,然后抽并不存在但却能用烟斗扯淡天赋,还有他们那种失控阵阵狂笑,突然间翩翩起舞倾向(两人都很会跳),那种面对敌人时同仇敌忾,合力毁掉某个人房子或者砸烂某个人车时,所有拌嘴和不快都被抛到脑后,以及他们变化多端角色和偶尔重叠甚至融合在起身份,比如奥列揉斯坦脚时以为是在揉自己脚,还心满意足地长出口气,或者他们有时别出心裁地复制自己方式,老斯坦利和老奥列弗看他们蹒跚学步儿子小斯坦和小奥列,而这两个小家伙完全就是他们父亲迷你版,因为两套角色都是劳莱和哈台扮演,或者斯坦娶女版奥列,奥列娶女版斯坦,或者他们撞见失散多年孪生兄弟,当然也是对名叫劳莱和哈台好朋友,或者最棒次,某部片子结尾处,输血输错,劳莱长出奥列胡子,拥有奥列声音,而哈台浑身软,像劳莱那样哭成团。
是,他们永远都那滑稽,新奇,是,弗格森有时候会因为他们做那些傻事笑到肚子痛,但他觉得他们好笑原因,他对他们爱开始不受季节影响恣意绽放原因,不是因为他们小丑般胡闹,而更多地源于他们坚持不懈,让弗格森想起他自己。剥去喜剧夸张和闹剧,bao力,劳莱和哈台挣扎和他自己没什两样。他们同样是从个考虑不周计划慌不择路地撞到另个计划中,他们同样遭受过无数挫折和失败,所以不管什时候,如果不幸让他们濒临崩溃,哈台愤怒就会变成他愤怒,劳莱困惑就是他困惑,而他们自找各种破事儿最好地方,就是斯坦和奥列甚至比他更无能,更白痴,更无助,真是太好笑,太好笑,他怎能忍住不笑他们呢,虽然他也可怜他们,觉得就像自己兄弟,志同道合朋友,永远被世界打倒,但永远会努力再站起来——又搞出个没脑子计划,又次不可避免被打倒在地。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人看这些电影,坐在客厅地板上离电视机码远地方,但他母亲和外婆都觉得太近,阴极管释放射线会把他眼睛弄坏,所以不管是她们俩哪个逮到他坐在那儿,他都得挪到距离更远沙发上。如果放学回来后母亲还在外面工作,外婆就会陪他在公寓里待着,等他母亲完成她每天任务后回家(就像《音乐盒》里被斯坦在屁股上踢脚之后,那个保姆向警察投诉时说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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