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心灰意冷状态,8月发生种种,bao行依然在他脑海中回荡,苏联坦克越过边界进入捷克斯洛伐克,镇压布拉格之春,戴利在芝加哥m;主党代表大会上大骂里比科夫是狗日犹太贱种,与此同时,两万三千名市、州、联邦警察在格兰特公园发射催泪瓦斯并殴打年轻示威者和记者,人群齐声大吼着,全世界都在看!然后,弗格森开始他在纽约大四生活时,又场危机降临,场丑态百出闹剧,公立学校教师集体罢课,抗议奥申希尔——布朗斯维尔地方教育董事会对社区控制,又场白人与黑人冲突,而且是种族仇恨中最丑陋、最具毁灭性那种,黑人反对犹太人,犹太人反对黑人,而随着全世界目光投向即将在墨西哥城举办夏季奥运会,更多毒药释放到空气当中,当地警方与三千名示威学生和工人发生激烈冲突,二十三人被打死,数千人被捕,接着,11月初,二十岁弗格森第次投下自己选票,而美国把理查德·尼克松选为她新总统。
在大学最后年前六个月里,弗格森自始至终感觉自己像被困在某个陌生人身体里,照镜子时他已经无法认出自己那张脸,他脑子里各种想法也样,面目全非,几乎都是陌生念头:犬儒念头,恶毒念头,气愤念头——与过去那个他完全无关念头。最终,有个人会从北边过来,帮他治好满腹怨气,但这得到春分那天才会发生,而那之前秋天和冬天,弗格森过得很痛苦,痛苦到他身体最终垮掉,把他送进急诊室。
如果他不准备以后进入新闻业,那继续为《观察报》做记者就没意义。几年以来,他将第次爬出他玻璃修道院,再次融入到世界之中,不再是他人行为记录者,而是成为自己人生主角,且不管这份人生可能有多混乱,多迷茫。不做记者,但也没有走极端地刀两断,因为他还很喜欢那些与他共事过人(如果说现在美国还有哪位记者是他尊重,那定就是弗里德曼和《观察报》其他同事),所以他没有完全与报纸切断关系,而是辞去理事会成员职务,偶尔写写书评和影评,换句话说,就是每个月交篇长稿,聊聊各种话题,比如克里斯托弗·斯玛特死后出版诗集,还有戈达尔新电影《周末》,弗格森主张,不同于布勒东及其追随者私人超现实主义,这是历史上第部公共超现实主义作品,因为在法国和美国这类工业和后工业社会中,从星期五下午到星期天晚上两天半时间,也就是通常所谓周末,基本上相当于周三分之,就像个人每天晚上睡在床上七八个小时相当于他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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