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到这里华贵就有点理亏,眨眨眼睛,确实有些不舍。
“那好吧……,们就……先依依惜别,然后再……要钱。”
到最后他道,吸吸鼻子,这才发现他家流云不见。
“刚才你只管掐脖子要钱,你家流云说去如厕,你也没听见。”躺椅上华容摇摇扇子,慢慢眯眼:“你现在可以跟依依惜别,如果惜别好,就考虑再加点。反正那韩太傅现在被捏在手心,是吃穿不愁富贵等闲。”
雪霁初晴,韩朗背影被阳光拉得老长。
华容于是将错就错,脸子沉下来,道:“这些天你死哪里去,花十两银子这贵买你,你可倒好,连个招呼不打就人间蒸发!”
这问问得好,华贵人得机会,自然是添油加醋,描绘自己是如何英雄不屈,又如何智勇无敌,从敌人魔爪之下逃脱,然后千里迢迢来和主子辞别。
“主子,对你,那可算仁义无双吧……”长篇大调之后华贵继续笑,益发谄媚:“那主子对……”
“好吧,你仁义,你就跟你家流云走吧,赎身银子就不要。”华容慷慨挥手。
华贵脸立马绿,眉毛蹙成个八字:“别人家嫁丫头还陪银子嫁妆呢,你个小气包子,留恁多银票干吗,糊窗户?!”
照,院里也没有个人看守,华贵是白白地置身夜行衣,于是骂骂咧咧进门。
院里情形华贵很是熟悉,张躺椅块门板,上面分别晾着华容和银票。
晒完自己晒银票,这向是华总受独特爱好。
华贵上前,想不出该说啥,于是摇手,很是霹雳地喊声:“喂!”
华容本来晒太阳睡得很香,结果被他这声吓醒,好半天眼珠子都不能转动。
流云低头,掠衣摆,在雪地上面缓缓跪低。
韩朗在原处冷声,
“那好,再加十两嫁妆。”
“能跟丫头比吗?!哪个丫头象,要看主子被男人压来压去,心灵受到这大摧残!”
“好,百两。不能再加,钱就是命,你再要就是要命!”
“哪有你这做主子!你家王爷富可敌国,你却这小气,才给百两!”
“又哪有你这做奴才,不跟主子依依惜别,却掐主子脖颈要钱!”
“回来主子。”华贵又继续大声,拿起他椅边茶壶就是气牛饮:“你想不想!”
华容愣下,慢吞吞翻眼珠:“想你个球,没你在身边呱噪,少说能多活十年。”
华贵听后笑,谄媚无限:“主子你能说话真好,声音也好听,这你还是得感激。”
到现在为止,他还以为华容发声是受自己垂死刺激,以功臣自诩,美得不亦乐乎。
所以说,憨人有憨福,这句话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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