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都是些酒囊饭袋,还是说你阿琅治下不严,自己也是徒有其表?”
言甫出,桃丫头吐吐舌头,趁那罗千户作色前躲得远些。
待把自己收拾得干净些,罗望刻不待,便令桃夭与子持带自己去找叶千琅,所行路也不与她俩搭话。
这双以花为名女子皆如花般貌美,个容颜绝艳,个眉眼冷丽,白衣女子不时放声而唱,黑衣那个便始终面含淡淡微笑,注视对方。
“若单瞧你这半张脸,倒也是个状貌英俊好汉子,看你倒不如学着们家爷,戴着面具为生算啦!”桃夭不时拿眼睛瞟瞟身边罗望,见对方不搭理自己,没趣儿又道,“哎!说你这人怎这不好玩儿?与阿持后日酉时还得跑趟仙露峰,去找两个丢失小娃娃,眼下抽出功夫与你做伴儿,你还不理人!”
“桃夭!”
直默默不语子持忽地开口,桃夭也似大悟般下捂住嘴巴,自己嗔怪自己道:“怎今天竟说些不该说,姓罗,你还是快忘罢!”
石山磅礴参差,石林犬牙交错,放眼望去虽无寸草,却别有番超俗韵致。三人足迹在荒山石林间绵延穿梭,七曲八拐走近个时辰,桃夭忽地勒住马缰,张俏脸隐隐显出惧怕之色,听她颤声道:“再往前头直行,便是嬿婉水洞,那是爷平日里练功地方,绝不容旁人打扰。与阿持都不敢过去,你自个儿去吧。”
罗望回头已寻不着人影,只余袅袅轻烟曳曳香雾,仿似真是九天玄女飞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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