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边城将将恢复清明意识,虽仍感四肢百骸痛得毫不太平,可原先闭塞气息渐有疏通之感,体内两道真气交融贯通,显是初有疗伤神效,再欲动上动,方发觉身旁还有个人——眉睫相距不过咫尺,条玉白色长腿折于自己腰间,自己下头这件物事犹被张湿腻小嘴含住半根,而对方那件宝贝正搭在自己小腹上,虽未泄阳精,晶亮*水却半吐半露地渗出顶端小孔,于两人脐窝、耻骨与毛发间,都湿津津、黏糊糊地沾上些。
叶指挥使向来睡得浅,身边稍有动静,立马也睁眼睛,春花面貌上嵌着双点漆眸,难得不复往日冷清,灼灼如此。
甬道适应这悍物入侵,竟跨坐于寇边城身上径自举上坐下,双股挤绞着往来迎送。
屋内另青年早已看得瞠目结舌,张脸忽而红忽而白,双招子也不知往哪儿搁才妥当。想他单小虎也曾是阕红阁鸨头,不是没见识过男男苟合场面,只是不成想这世上竟有人能全不顾忌旁人在场,还这般坦荡地自得行*之趣。
实则他不过以己推人,只把这衾枕之乐看得重,殊不知在这位指挥使大人眼中,吃斋念佛与杀人造业、行房欢好概无分别,自然也不介意被人当作春宫画、秘戏图般赏。
何况愈是非道行*,便愈添无穷趣意。两人亲密已久,功法彼唱和,早已融会贯通,双修时也再无需动不动地调动内息,而寇边城虽人未清醒,却于大红莲华经真气激刺之下,阳物兀自含精颤动,味在那软腻穴中攻占攫取,不觉间已尽根而入。
阵阵异香撩过鼻端,满耳听得湿黏*靡声响,单小虎连着倒抽几口冷气,非逼着自己非礼勿看,可如何忍不住那点挠心搔骨痒,又悄悄睃去眼,却见叶千琅手搂贴于寇边城背心之处,身子微微后仰,胯前陡起峰,因是腾不出手来抚摩安慰,那灰白性器皮下青筋根根怒胀,铃眼内外*液横溢。
又见他上下激震身子,情到极处竟抖散头上玉冠,头青丝蜿蜒垂下肩头。
屋外是青天红日,茶花盛极而衰,簌簌落地,屋里却是白肉乌发,凭言语已难描就其美。
只是这人神不微变,气不急喘,竟仍是派心清性净、见性成佛模样,知道自然知道这是合修同练世上顶*邪功夫,不知道还当他是以肉身布施活菩萨。
只觉喉口阵痒过阵,吞几口涎沫仍不抵用,单小虎万不敢再多看眼,唯恐自己要入这人迷,着这人道,悄没声地就溜走。
民谚道,莫饮卯时酒,昏昏醉到酉。果不其然,双人缠绵床帏间,晌贪欢,如饮大酒,待自高唐梦中醒来个,已时值酉中时分,长天如帛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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