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把车停在小区附近车库里,在那儿有个固定车位。”
“你桌上为什会有那本《黑白未错》?”
“什《黑白未错》?”李睿脸茫然。
“你没看过这本书?”
“从事设计工作,经常让公司职员替买些艺术相关书籍,”李睿作出恍然大悟样子,“桌上就有好多,都没来得及看。”
添新仇,气之下就又追进房里,把她全家都杀?”
情绪再次激动起来,李睿把讯问室桌面捶得乒乓直响:“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陶龙跃也猛拍桌子,再次威吓对方:“你最好实话实话,现在交待还能争取个坦白从宽!你颈部和胸口抓伤到底怎造成?别跟说是自己挠,不可能!”
“是被人抓伤,但不是被丛颖抓伤……是……是……不能说。”
“你是不是还搞不清楚现在状况?”见这小子死到临头还在隐瞒,陶龙跃都快气笑,“案六命,十有八九是要枪毙,你要真有证据能证明案子不是自己做,赶紧拿出来!”
“监控显示,在丛颖手掌与凶器被发现前天,你去过鹤美术馆。难道不是你想嫁祸沈流飞?”
“谁、谁是沈流飞?……”李睿再次接近崩溃,“还要说多少遍,是个设计工作者,经常去美术馆找灵感,国内国外大多数著名美术馆都去过……”
“那你又怎解释,你凌晨三点时候被门卫目睹开车离开景江豪园?家人都死,你留在那里干什?清理和布置现场?”
“十二点时候收到丛颖消息,她让晚些时候等她爸睡熟之后把车库里车取走,说明天还要工作。所以确实回去过,怕吵醒他爸再惹他生气,直接进地下车库。如果从正门进去,可能就会发现他们出事,可能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有救……”话音中断,李睿泫然欲泣
李睿脸霎青霎红,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终于承认是嫖娼时候被对方抓伤。
陶龙跃完全不信:“你好歹也是个青年企业家,身边那多漂亮姑娘,犯得上去嫖娼?”
“那天跟丛颖提分手,就去便利店里买点酒,个人瞎喝瞎逛,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后来街边突然出现个女人拉进她房里,意识到她要干什立马想走,们起点争执,她扑上来就抓……”说出最不堪、最难言秘密,李睿反倒吁出口气,表现轻松,“陶队长也是男人,对于这种事情,应该可以理解吧……”
同坐笔录小梁看陶龙跃眼。
“你别胡说,怎能理解,又不去那种地方!”陶龙跃勉力按捺火爆脾气,“取车以后呢?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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