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条裙子呢?”
“不知道,”李睿耸耸肩膀,“可能掉,可能被人顺走,可能自己看不顺眼就扔,你不能因为多买条裙子就抓吧,个案子宣告侦破,是须要决定性证据。”
“有决定性证据。”谢岚山倾身向前靠靠,刻意压低音量说,“你应该直想知道是谁在后花园留下足印,又是谁烧监控室,害你差点失去最重要不在场证明?告诉你,们找个那个人,不巧是她正好看见你重新折回犯罪现场,在清理证据。”
谢岚山说这话时很笃定,尽管凌晨两点之后监控内容因郞俪那把火遗失,但像李睿这精明狡诈罪犯,定会借取车之便
谢岚山再次登李睿门,但这次就他单独办案,不怎合规矩——但他原本就是个不合规矩人,尤其是最近。
李睿办公室里,两个人面对面而坐,谢岚山搬着椅子靠近李睿,表现得像个过于热忱求职者。
谢岚山说:“是来通知你,作为本案嫌疑人之,你被限制出境。”
“也希望早日擒拿真凶归案,”限制出境会给公司运营带来麻烦,但李睿不以为恼,坦然应对,“配合警方调查破案,这本就是们公民责任。”
谢岚山头偏,看看李睿身后巨大书柜,里面有约翰·迪克森·卡尔,也有克劳顿·雷森,都是密室之王,不可能犯罪大师。
谢岚山摆正自己视线,面向李睿,轻轻背诵出其中本卡尔书里句子:“这些夜妖身上点点邪恶都令人毛骨悚然,也许白天还不觉得,因为那时他们也许是温文尔雅绅士,或是漂亮微笑女士,但是到夜里就变成爪子上溅着血怪物。”
聪明人听得懂对方弦外之音,李睿不慌不忙,微笑着说:“这些书都是让同事们买,茕立公司里每个人都是密室大师,毕竟们就是干这行。”
李睿很轻松地就撇清自己嫌疑,他猜想对方可能得到某个新证据,比如Tracy屋中他指纹或者足迹,但对此李睿早已想好托词,他是她老板,也算半个朋友,登门造访根本不奇怪,公司里每个人都可能上过门,每个人也都可能留下自己DNA。
“没错,每个认识Tracy公司职员都有杀她嫌疑,”谢岚山对他解释表示赞同,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忽而眉毛挑,话锋陡转,“但是,不是每个人都会买两件模样Gucci,们费好大劲才查出来,丛颖遇害当天穿那身醒目黄色连衣裙你买两条,在不同店里。”
“小时候经历家庭变故,是个很没有安全感人,买东西都喜欢买两份,尤其是随时可能绝版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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