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龙跃赶紧问:“那文物贩子住哪儿,公安上门请他配合调查,他总不能不说吧。”
“你傻啊,”唐小茉可能天生跟陶队长不对付,听他说话就想回呛,“你上门说你是公安,人家能承认自己是盗墓贩子吗?”
陶龙跃反应也快,马上接口:“那就化妆侦查,旁敲侧击呗。”
“这倒可以!”唐小茉两眼放光,晃晃梳着头彩色发辫脑袋,“知道那人经常出入地方,家藏得特好特隐秘俱乐部。”
“那就简单!伪装买家,上俱乐部里跟他谈价钱,想办法把话套出来,他定知道那几个劫匪藏在哪里。”陶龙跃拍大腿,双目炯炯地望着唐小茉,“小姑娘,俱乐部具体地址在哪儿?”
。”
唐小茉接着说下去:“那阵子爷爷很高兴,每天都笑呵呵。爷爷这人是画痴,真是用生命喜欢画画,能画画、能被人肯定他画,挣不挣得到钱倒无所谓。可惜好日子总不长久,突然有天美院美术馆发生场火灾,还烧死两个人。”
陶龙跃插话道:“这新闻看到过。七八年前事儿吧,好像是馆里老旧电器设备发生短路,藏品又都是书画这样易燃物,下就烧起来,好多馆藏名家书画都付之炬,真是可惜。”
唐小茉点点头:“张闻礼辞为这事辞职,爷爷也很受打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长时间。有天听见他们两个在吵架,爷爷特别激动说‘已经死两个人,再也不能这干!’再后来他出去旅游散心,从此再没回来,民警跟说他是坠山,人虽没找着,但生还可能性不大……”
谢岚山沉吟道:“当年引咎辞职张闻礼摇身变,又成艺术圈里人人尊敬大人物,他倒挺本事。”
“不说。”唐小茉看看陶龙跃,又看看谢岚山
沈流飞看着唐小茉:“你确定你在外网上看见这幅《洛神赋图》是你爷爷画?”
唐小茉重重点头:“确定。画上有块污迹,是那时候不懂事儿,不小心泼上去,手指印儿都落在上面呢。而且记得很清楚,爷爷坠山前两天,这幅画才画五分之,他出事以后,这画也消失。”
谢岚山警觉道:“难道说,唐老爷子并不是坠山身亡,而是被人挟持到某个地方,逼着把这幅足以滦镇《洛神赋图》给画完?”
沈流飞说:“如果唐小姐说是真,那就很有可能。然而口说无凭,现在最重要就是要把画给找回来。”
唐小茉完全坦白,她成天混迹在盗墓贼跟文物贩子出入地方就是想查清楚当年事情,她也确实知道最近有个人想把几件宝贝弄到国外去,神叨叨,听上去就是从鹤美术馆里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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