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面对谢岚山主治医生,宋祁连提出自己担忧:“他头真疼得非常厉害,是不是上次车祸留下后遗症?”
医生说:“检查结果显示,他伤势恢复情况良好,头部淤血也已经完全吸收,不过不排除脑挫裂伤愈合时引起局部脑供血不足,这种状况会导致头疼。”
“可他不是普通疼痛,都疼到昏倒!”医生轻描淡写难令宋祁连宽心,“对不起,不是医学专业,按说不该这质疑您,可实在不放心,上次受伤那严重,他连开颅手术都没做。”
“如果有必要,们是定会为他做手术。”医生见多这样患者家属,不以为意地笑笑,“再说谢警官已经做过次开颅手术,脑子老开刀,也不好嘛。”
“已经做过次开颅手术?”宋祁连大为诧异,她从未听谢岚山提过。
电话那头吼声就传过来:“你小子死没死?”
“不好意思,还没。”谢岚山没工夫跟老友打嘴炮,“案子呢?刘……那小子怎说?”他不得顾忌着还在身边宋祁连。
“那小子当然抵死不认,只承认睡人老婆,不承认杀人,他说他确实想过要把美术馆弄停电把画偷出来,但也仅限于想想,毕竟这活儿技术含量太高,般人干不——你说丫是不是现代西门庆,*人妻还夺人命,下流畜生!”
谢岚山冷哼声,没说话。
陶龙跃接着说下去:“没死就快回来报道,好消息是曼声已经乔装成买家和那边成功接上头,今晚就要去俱乐部正式见面,们得提前部署下。”
“在那次车祸之前,他就做过开颅手术,当然创口恢复得极好,平常也看不出来。”医生点头,面色严肃,“他头部应该曾经遭受过重击,车祸或者别什,考虑到他警察职业,这就不奇怪。”
“这快?马上回来。”这消息是不错,谢岚山乐得忘身边宋祁连,边打电话边换衣服,直到脱下病号服才想起来,忙回头跟人打招呼。
宋祁连微红脸,赶紧背过身去,可眼前总是那副健壮无赘身体,怎也挥之不去。
谢岚山穿戴整齐,简单整理自己仪容,就跨出病房。
宋祁连突然想起什,在他身后喊:“医生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呢。”
头不疼便又是条好汉,谢岚山随传随到,没什比案子有所进展更令他亢奋,他回头冲宋祁连挥手:“你替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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