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不后悔。”面对女孩们集体背叛,彭艺璇既感生气又觉有趣,她眉飞色舞,洋洋得意地说,“变态杀人狂是很酷,何况年纪还小,犯点错法律都拿没辙——”
“不,变态杀人狂点都不酷,影视作品喜欢将这种杀人犯包装成高智商、有魅力罪犯,根本就是扯淡!”谢岚山冷着脸,纠正她,“犯罪心理学中有个著
女生们合力都搬不动常明那巨大尸体,直接锁船长室事。船长室通风良好,海风,bao烈又带着咸味,尸体腐败程度尚可,但还是有些臭。谢岚山捂着鼻子,开始对常明进行尸检。从常明颈部软组织出血状况与刀刺入左胸角度来分析,应该是船上某个人从常明身后发起攻击,用手肘勒住常明脖子,然后刀将其刺亡。
谢岚山将目光移向遗留在地上扁平金属酒壶,这是常明随身带着,外国人嗜好PocketFlask。他皱着眉,陷入沉沉思考:从明退伍军人体格与能耐来分析,必然是凶手袭击他时候,他已经没法还手。可怎办到呢?下毒是个最不易被人察觉好法子,而且常明口唇发绀,喉头水肿,确实符合某种药物反应,但真要实施起来却非常困难,当日常明随艇上所有人起用餐,餐具都是随机拿,而同锅炖出红烩牛肉,如果常明中毒,大家都该中毒才对。
暂时没想明白凶手作案手段,谢岚山继续寻找线索,他在船长室中央控制台下面发现常明工具箱。
打开看,里头分明就有铁丝。然而,肖谷却告诉他,没有。
谢岚山右手手铐还铐着,他用铁丝撬动锁眼,不会儿工夫,弹簧被成功触及发出“嗒”声响,手铐就开。
谢岚山若有所思地盯着这根铁丝,忽又听见阵争吵声。
循声而去,女孩们集体围住彭艺璇,逼迫她说出当年姚媱失踪真相。经历这惊心动魄几昼夜,女孩们都深受道德拷问与良心鞭笞,面为自己作为感到愧悔,面又出于补偿心理,生出要将恶人降服正义心。
“就算姚媱还没死透就被埋,那又怎样呢?别忘,那个时候还没到十四岁呢,不用枪毙或者坐牢,只要接受监护人管教就可以。”尽管被围困于角落,彭艺璇依旧不慌不忙,见谢岚山进来,干脆就大方承认,“不信你们问这位警察叔叔,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但不予刑事处罚不代表你没有犯罪。”谢岚山在门外时听个七七八八,大概也解当年事情真相。
“那是姚媱条命啊,你不后悔吗?你不害怕遭到报应吗?”陆薇薇短暂地清醒过来,她还很虚弱,晃晃悠悠,随时可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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