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可以安排彭程征求警方同意后给你们打电话,委托家属提供线索。”还是台风天气,可能是正处于风眼位置,天上短暂出过太阳。这会儿窗外太阳正在下沉,晚霞染得树梢金片,红片,这红绿驳杂景色昭示着天又将过去。沈流飞看看表,说:“你们只有几个小时,关系着你女儿生命、你儿子未来,不知道还有什值得你犹豫。”
程雅完全崩溃,几乎以头抢地去求她丈夫:“你知道,你让常明埋……你就说吧!”
太阳又往西坠下截,天色更暗,妻子哭声炸得他心力交瘁。终于,彭宏斌合起眼睛,深深长长叹最后口气,说:“艺璇惹出这件事后,给学校捐赠个户外运动场,那个女孩……就埋在那里。”
沈流飞微微愣,尽管他直希望找出姚媱藏尸地点,但潜意识里也盼着彭宏斌否认到底,至少意味着那个可怜女孩还有线生机。他也合上眼睛,替那个花季惨死女孩、替那对用错办法为女伸冤父亲母亲流滴眼泪,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大门刚打开,彭程就出现在门口。他衣着鲜亮,神态傲然,直到目光撞上沈流飞才露出些微惊讶与怀疑地望着沈流飞:“你怎在这里?”
与往常不同地方,“你们警察办案不都是两个人吗?那位陶队长呢?”
沈流飞说:“不是警察,只是市局外聘顾问,事实上对你儿子参与这起fd案件点不感兴趣,只想知道那个女孩被埋在哪里。”
彭宏斌敏锐地意识到对方“话里有话”,立马问:“这是交易?”
沈流飞微微颔首:“可以这说。”
彭宏斌脸狐疑:“你为什对那个女孩事情那感兴趣?”
换来是他父亲更为震愕目光,彭宏斌打个既不精英又无风度磕巴:“你、你怎回来?”
“又没参与运毒,配合完成公安机关侦查询问,当然就回来。”彭程踢鞋,挺无所谓地
沈流飞皱着眉,脸色诚恳而凝重:“上次已经说,也有个非常重要人也在那艘船上,到今天点消息没有,不愿意拿他生命作任何冒险。”
彭宏斌看着还不放心:“你意思是?”
“告诉姚媱藏尸地点,可以救包括你女儿在内船女孩性命。”沈流飞前倾上身,凝神注视着彭宏斌那双老浊眼睛,“提供重要线索,排除重大事故,这样立功表现,可以减刑。”
沈流飞话音刚落,程雅就叫喊起来:“你快说呀,快说呀!”
“但立功好像……好像只能本人实施,家属是不能代劳……”在妻子声声哭喊催促之中,彭宏斌显然有所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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