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刚才想起件事,”谢岚山眉头紧皱,脸认真地问,“‘棋笥’这个词儿算是术语吧,个对围棋窍不通人有没有可能脱口即来?”
沈流飞是画家不假,也喜好中国传统文化,从他那本《黑白未错》就看得出来,琴棋书画他都颇有涉猎。
“‘棋笥’是日本对棋罐称谓,同样还有榧木棋盘、蛤碁石,都算不上太冷门知识,但对围棋窍不通者应该不会知道。”个吻撩拨起别样情绪,沈流飞气喘得急,脸上微微露出不耐神色,“你确定现在要跟谈这个吗?”
“不定,看你怎说。”谢岚山察觉出对方眼底跳跃火苗,大有扬眉吐气之感,故意又亲热地贴上去,头偏,嘴唇含上沈流飞耳朵,用牙齿轻轻捻磨着问,“电话被台风切断前,你说个‘’字,你到底想对说什?”
沈流飞气息稳些,面对谢岚山勾挑面不改色,双薄唇淡淡开启:“想干你。”
全跳出来。
谢岚山也看着沈流飞,想笑却扯不开嘴角,想哭又嫌丢份子,最后没头没尾地说起案子,他说:“不好意思,沈老师,尽力,姑娘们个没少,但还是死两个人。”
这结果已是不幸中万幸,堪称皆大欢喜,少不得要上个新闻、立个功,谢岚山在这厢自谦,没想到沈流飞那儿也不接他茬,只是冷冷淡淡点点头:“死个是毒贩,个是犯罪嫌疑人,虽说可以做得更好,但这结果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话简直枉顾他死活,冷血得可以,想到上回沈流飞对他质疑与抨击就更来气,仿佛他是个满怀恶意坏胚,个吞腥啖膻怪物。在这种眼神与态度逼迫下,谢岚山当场发火,抬手向沈流飞展示自己伤口,怒声道:“老子他妈就快死在那儿!下回再有这活,谁爱救人谁救去,船疯婆娘比船恐怖分子还——”
谢岚山话没机会再说下去,因为沈流飞捧住他脸,用唇封堵他唇,深深重重地吻下去。
谢岚山打个激灵,绷着脸扭头就走,没走出两步回头说声“言为定”,又扭头走,直走到楼梯口。回过头,贯没皮没脸
空中停机坪通常少有人迹,眼下是救人命特殊时刻,周围还有人,但他们顾不上。
舌头深入口腔,纠缠舞蹈,谢岚山短暂愣怔之后便满足地闭起眼睛,仿佛历经千百劫后,那些灵魂深处鼓噪煎熬终于得到宣泄,变得平整又熨帖。
什都对。
突然间,他像想起什,眉头紧,牙也失控制,下咬破沈流飞嘴唇。
万年不变冰山脸有崩塌迹象,沈流飞放开谢岚山,语气有些恼火:“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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