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旧案,时间过去够久,沈流飞没从陶军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答案,回到自己住处。他坐在书房里,在自己笔记本里查找资料。
他打小就对这类受害者是女性,bao力犯罪很感兴趣,像沉迷集邮般,他有厚厚几本记录女性这类型案件资料,笔记本里也收集存储着不少,而这些只是他集邮路上冰山角。它们来源于警察、律师、社会记者等相关从业人员,新案子被整整齐齐归纳于密密麻麻电脑文件夹中,几十年前、信息不详旧案则以简报本形式存着档。凶案现场照片大多惊悚而血腥,但这些照片背后故事却都十分悲惨,那些被强,bao、虐待、折磨女性,有死亡,有失踪,有摇身变成施害者,以同样模式残酷对待下个被害者。
直面这些人间惨剧并不容易,沈流飞每打开个文件夹找寻片刻,就得停下来,深深喘口气。
断断续
沉着严峻,“相信他。”
陶军又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沈流飞,眼神比方才略见犀利些:“沈老师这份信任,不掺杂私心吗?”
纸到底包不住火,灼灼深情口不宣,眼也难藏,老陶虽是个根筋老古板,但终究是断案犀利老公安,上回几个人同在病房他多多少少就看出些端倪。沈流飞不屑强辩抵赖,也不便五十全盘坦白,只以那惯常冷静态度注视对方。
“唉,不应该啊,这孩子打小就没这方面倾向,还记得他老给宋祁连雕小兔子呢……”陶军再次叹气出声,旋即眼神也坚定起来,挣扎着要从床上起身:“行,把龙跃给叫来,再好好合计合计这个案子!”
沈流飞扶住老队长,免他过于激动,淡声道:“记得曾经有段时间经常向你咨询些悬而未决*杀案。”
陶军皱着眉头回忆下,点头道:“好多年前事儿,都是旧案子。”
“带狗项链、被缝起嘴角还有被剥下人皮,确定曾经在你这里听过这种作案手法,”沈流飞眉眼凛,扶着老人坐正,说下去,“麻烦陶队长仔细回想下,有个预感,这个案子与当年旧案存在某种联系,真凶另有其人。”
“那估摸也是二十多年前案子……时半刻还真不定能想起来……”
陶军眯眼回想旧案时候,陶龙跃从病房外进来,他见沈流飞也在愣愣,马上意识到谢岚山事情自己老子必然已经知道。
“不出意外,阿岚很快就会洗清嫌疑出来,”陶龙跃对屋里两个人说,“在谢岚山接受讯问时候,又发现具年轻女性尸体,死者死状与罗欣完全相同,这案子目前看来很可能是同凶手所为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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