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是畜生。”在对方向她发起攻击前,苏曼声毫不犹豫地刀刺下去,划开这个男人喉咙。
鲜血顿时喷射出来,溅满墙壁,也溅满她脸,垂死男人抽搐起来,丑陋无比。
苏曼声低下头,揭开男人那张可怖面具,盯住面具下那张脸。乔晖原本生得也算高大周正,但死态非常丑陋,满脸猥琐哭相。原来人人生畏人皮杀手,也不过是个只敢躲在面具背后可怜虫,她站起身,非常轻蔑地朝他吐口唾沫。
窗外警灯红光闪烁,苏曼声把拉开窗帘,在扑入沉闷屋子微风中仰起头,用张浴血脸迎接最皎洁月光。
卧室里流淌出来音乐依然轻柔舒缓,她听见外部世界狗吠声、警笛声、围观者叫喊声与脚步声,还有来自自己胸膛中那强烈有力心跳声。
影先在地板上露点头,渐渐拔高、长大,苏曼声伺准时机,扑出去。
刀光闪,乔晖本能地闪躲下。刀扎在肩上,他痛得低吼声,猛回头,张血淋淋人皮面具戴在脸上,极致恐怖与恶心,苏曼声个闪神,就被乔晖挥动着手里金属竹节棍,狠狠砸在太阳穴上。
伪装用外卖箱与头盔都扔在屋外,这金属短棍是他藏在外卖箱里带进来,也是他直用来侵犯那些女孩工具。
苏曼声头晕眼花,踉跄后退两步,站稳,又扑上去拼命。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起,或者更贴切地说,他们正在撕扯、切割、镟绞。
千百年,好像久远至万物起始那天,这里直生活着这样群人,她们是孱弱妻子,隐忍母亲,孤独女儿,她们温柔又宽容,面对张牙舞爪世界,仍然报之以最大善意。
但善良是应该有牙齿。
陶龙跃赶到时候,这场战斗已经结束。
刀掉,棍子也掉,面具烂,裙子也烂。乔晖发疯,苏曼声是真搏命,虽然体型悬殊,但她不落下风,她更灵巧,也更专业,她不怕疼,也不怕死。
两个人又次倒下去,苏曼声用大腿夹住这个男人脖子与他在地上翻滚。
乔晖被勒得极难受,却不敢贸然张嘴出声,既怕声音招来警察,又怕脖子很快得被这股恶力拧断。倒地厮打阵,苏曼声找准机会,翻身而上。她骑跨在男人胸口上,岔开两条腿压制住他手臂,用全身力量令对方动弹不得。她摸到先前掉落刀子,打算给他致命击。
男人开始讨饶,不停地说“对不起”,说“不敢”,他想趁苏曼声停顿犹豫时候故技重施,用藏在袖口里手术刀捅她动脉。
“对不起,是畜生……再也不敢……”乔晖边这说着,边去摸自己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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