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诞,太离奇,太匪夷所思,可联系谢岚山变化稍细想,又觉太妥帖,太合理,太理所应当。极度震惊费解之后,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拿捏住蛇之七寸,还怕对方揪自己那根不痛不痒小辫儿?
宿未睡,刘明放研究透这份资料又重新将其封好,叫个上门收快递,把这材料原封不动地寄给隋弘顶头上司彭厅长,笑着等待腥风骇浪到来。
“你干什那凶啊!你这酒溅身,知道这衣服多贵吗?”
“好好,能多贵啊,擦擦不就行。”刘明放及时拦住正要撒泼姑娘,从皮夹里掏叠百元大钞往她手里塞,笑嘻嘻地说,“实在不行,用钞票擦擦?”
刘明放前后赶着场,前脚刚出宋祁连办公室,后脚又陪着客户来酒吧应酬。酒吧环境嘈杂,光线幽暗,空气混浊,可他眼就看见鹤立于众人池晋。忽地想起T姐那句话,便好言将身边客户打发走,有意识地走向池晋,随手替他解个围。
刘焱波竭以笼络之能,没少请蓝狐队员吃饭,池晋见过刘明放,知道这是刘副局公子,也就稍稍给两分面子,用目光示意对方可以坐下。
刘明放替对方重新倒杯酒,没话找话:“好像前两天谢岚山回省队。”
“别跟提谢岚山。”醉意已经上来,池晋仰头灌下杯中烈酒,饮而尽。
自打T姐这交待,刘明放就没少向亲爹套话,想摸熟蓝狐这帮队员脾性,踅摸踅摸哪个能够上钩。所以他是知道,池晋跟谢岚山直很不对付。
他又是笑,口中应承着“不提不提,喝酒喝酒”,藏埋着那点心思早飘出八丈远。他想,欲念即是破绽,原来这些天之骄子似蓝狐队员也不是八风不动,刀枪不入。他又想,T姐这个女人极有手段,也极擅操控人心,由她出马,不愁这个小特警不折腰落马。
通各怀心事大酒喝得倒也酣畅,刘明放将醉醺醺池晋扶回住处,交给他同伴凌云,又叫个车回家。眼前花非花、雾非雾,头疼欲裂,刘明放本想倒头就睡,忽地想起那只黄信封,又强打起精神,决定先看上眼。
这看就彻底精神,嘴巴半晌合不上,眼珠险些脱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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