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信和他同事,拿着凶案现场照片,比划着根算盘木棍,脸严肃乃至凶狠地谈论着晚饭该吃什。
韩光明尽管听不太懂泰语,但从众人表情中看出来,从头到尾就没有人谈论过这个案子。
只有去过现场凶手才知道算盘珠子事情,也才会大费周章地试图掩盖这个真相。
“这是临时塞进你包里,上面根本没有阿奴彻指纹。你早把证据都扔掉,只是这种危急情况容不得你多想,你本能反应就是掩盖你罪行。”
韩光明仍不想说话,鼓腮瞪目,他认为沉默相对总好过即刻崩盘。
儿磨牙用那种硅胶散珠,都不是个材质。
谢岚山敛笑容,以目光逼视韩光明,加快语速:“因为你去过现场,也是你改动阿奴彻留下死亡讯息,不得已带走剩下算盘珠子。你怕那算盘珠子上留下阿奴彻指纹,情急之下只能吞下去。”
韩光明有些慌,但还是觉得这不算大破绽,他看见那两个先前叽哩哇啦警官还瞪目看着自己,又结合谢岚山所说“这里笨蛋警察要靠栽赃破案”,立即有主意。
“夫人啊,”谢岚山嘴里依然没正经,却表现得语重心长,“刚跟你说凶手带走现场关键证据,甚至都没来得及提算盘事情,你要没个合情合理解释,怕是最大嫌疑就要落在你身上,为夫也救不你。”
“刚才听那两个警官在那儿讨论案子,懵懵懂懂听些,所以知道算盘事情,又看包里多这样根本不属于东西,疑心有人要栽赃给,所以忙乱之中就吞下去。”韩光明负隅顽抗,扑上去揪谢岚山衣领,把矛头全指向对方,“说不定就是你要栽赃,好给自己脱罪!”
“绑金牙那个仓库路上有监控,所有监控录像都已经调出来,先你步离开,而在你离开之后就再没有人进去过,只有你有杀死金牙作
“这解释好像还行,不仅撇清自己,还找个替罪羊。”谢岚山作思考状,忽地大悟道,“可你根本听不懂泰语啊?”
“两个词儿、些短句总还是听得懂吧……”韩光明在泰国这久,多多少少能往外蹦些简单词儿,他真就用不标准泰语蹦几个,然后打定主意再问也不多说,就挑着眉看谢岚山。
谢岚山皱眉看着韩光明,认真道:“你确定他们谈案子?”
韩光明理直气壮:“对,谈案子。反正当时听出些,现在忘。”
谢岚山轻叹口气,走到康信面前。他从他警服衣兜里取出支录音笔,当着在场所有警察面前把倒回至他与韩光明刚踏入警局那个时间节点,然后调大音量,把两位警察谈话悉数公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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