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母亲（11 / 11）

这个地方，或者别什地方曾经发生过相似秘密活动。在小时候带去过那个办公室里他扮演真正角色是什呢？因为发现在这类设施里，楼层高度意味着权力。现在那栋大楼最能让联想起就是标准剧院，们几个就在地下室里洗衣房和充满蒸汽厨房里干活儿，从来都不许们到更高楼层去，只能在门口和阶梯口像鱼样被人挑来挑去，确保没人能去往比宴会厅更高楼层，后来也只有套上奴性十足制服才有可能。难道小时候就已经跟随着父亲进到过那些藏在云中高层办公室吗？

有次，几乎像是个玩笑或是小测试，把父亲可能命运列张表，寄给蕾切尔。

在柔佛州[14]被人掐死。

在去苏丹船上被人掐死。

永久性擅离职守。

永久性卧底，但依然活跃。

退休后住进温布尔登某家医院内，罹患妄想症，直被附近家兽医院里传来声音弄得狂躁不安。

依旧待在联合利华大楼顶层办公室里。

直也没有收到她回复。

记忆中有那多没贴标签碎片。在外公外婆卧室里，看到过母亲做学生时正式照片，而父亲照片却张也没有。即便在她去世后，在白漆屋里匆匆地走来走去，希望能发现点线索，让弄明白她生和死，即便在这过程中，也没发现父亲任何照片证据。所知道只是，他那时代政治地图辽阔而又临海，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离得们很近，还是已经永远消失在某处远方。随着地图上那些线延伸，他可能生活在许多地方，也可能死在任何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