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器,只因感觉到背后有股冷风吹来,吹得他后颈汗毛直竖。他知道这股冷风是从房门口吹来,也知道自己确实把门关好。他抬起手,想摘下耳机,却自知已然太迟。
埃莉斯扣上大门安全门链,在玄关脱下鞋子,伸手抚摸插在镜子旁边张照片。那是她和侄女英薇尔合照。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会有这样习惯,只知道这习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人性需求,就像那些讲述人死后故事样。她走进客厅,在舒适两室小公寓沙发上躺下来。至少这房子是属于她。她查看手机,有则工作上短信:明早会议取消。她没跟今晚碰面男子说她是律师,专办强*案,还有他提到男性比较容易遭到谋杀数据其实只对半。在和性犯罪有关命案当中,被害人是女性概率是男性四倍。这就是为什她买下这个公寓后,第件事就是把门锁换掉,再加装安全门链。挪威很少有人会这做,她每次操作安全门链时还有点笨手笨脚。她打开Tinder,看见自己和三名男子配对成功,今晚稍早时候,她曾将这三名男子图片拖曳至右侧以表示喜欢。Tinder这点很棒,不用跟这些男人碰面,却知道他们就在外头某处,而且对自己有意思。她该不该纵容自己最后次通过讯息调情,最后次跟最后两名陌生男子来个虚拟性爱,然后再注销自己账号,永远删除这个应用程序?
不行,要立刻删除才行。
她进入菜单,选取相关选项。系统问她是否真要删除她账号?
埃莉斯看着自己食指,只见它正微微颤抖。天哪,难道她上瘾不成?难道她对这种想法上瘾:世界上有个男人虽然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是个什样人,却依然想要她,还能够接受真正她?好吧,至少是想要资料照片上那个她。她究竟是严重上瘾,还是只有轻微上瘾?也许她只要把Tinder删掉,过过看个月没有Tinder日子就知道。个月,假如她连个月都撑不过去,那问题可就大。颤抖食指缓缓朝删除键靠近。就算她真上瘾好,那到底会有多糟?们都需要觉得某人属于自己,自己也属于某人。她曾读到过,婴儿如果得不到最基本肌肤接触,就可能会死掉。她怀疑这种说法真实性,但话又说回来,孑然身地活下去究竟有什意义?不过是重复地做着吞噬生命工作,以及出于义务跟朋友来往而已。老实说,她之所以跟朋友来往,只是因为她对孤独恐惧大过对聆听朋友叨念丈夫、孩子或叨念缺少丈夫、孩子厌烦。搞不好现在她真命天子就在Tinder上?所以,好吧,再给自己最后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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