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女子，发现对方并不是在看他额头上
荨麻疹。
“哦，这个啊，”他说，摘下帽子，“这个
们拿来当作老鹰头。”
“看起来比较像鸡头。
“嗯，你知道挪威油田里还有很多油吧？只不过暂时关闭等油价上涨。”
“知道，这就是想传达形象。”
哈根摇
摇头。“还以为你会随着年龄增长而成熟
点。”
“很令人失望对不对？们不会变得更有智慧，只是变老而已。卡翠娜还是没联络吗？”
哈根看看自己手机。“完全没有。”
星期五下午
“贝尔曼是怎
说服你？”犯罪特警队队长甘纳·哈根站在窗前说。
“这个嘛，”哈根背后传来个独特嗓音，“他提出个无法拒绝条件。”这嗓音比以前沙哑点，但仍保有同样深度和沉静。哈根曾听个女同事说过，哈利·霍勒全身上下唯美好之处就是他声音。
“什条件？”
“加班费增加百分之五十，退休金增加倍。”
“要不要再打给她看看？”
“哈尔斯坦！”客厅传来叫声，“孩子们要你再当次老鹰！”
哈尔斯坦·史密斯叹口气，不过是开心叹气，他将手上那本弗朗西丝卡·特温（FrancescaTwinn）所著《性爱杂记》（MiscellanyofSex）放在厨房餐桌上。他在这本书里并未发现任何内容有助于他博士学位，除知道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特罗布里恩群岛上，咬下女人睫毛是种热情表现，这点还挺有意思，因此去逗孩子开心当然更好玩。刚才他其实已经玩得很累，但是没关系，生日年才次而已。不对，他有四个小孩，所以是年四次。如果孩子坚持爸妈生日也要办派对话，那就是年六次。如果也要庆祝“半岁生日”话，那就是年十二次。客厅里传来小孩发出如鸽子般咕咕叫声，他朝客厅走去，这时门铃响起。
史密斯前去开门，只见站在门外台阶上女子毫不掩饰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头。
“前天吃含有坚果东西。”他说，抓抓额头上爆发红色荨麻疹。
哈根微微笑。“难道你没提出条件？”
“自己挑选组员，只要三个人。”
哈根转过身来。他懒散地坐在办公桌对面椅子上，两条长腿直直地伸出，瘦削脸庞上多几道纹路，浓密金色短发，太阳穴两旁冒出几根白发。他已不像哈根上次看到他时那瘦，深蓝色眼眸周围眼白部分也许还不是太清澈，但已不像他过去处于谷底时那般布满血丝。
“你最近还在戒酒吗，哈利？”
“戒得跟挪威油田样，滴都找不到，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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