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吗？”
“反正也没什
好说，
只不过犯
个错就被取绰号，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事。”那也许真是很久以前事，但卡翠娜仍看见史密斯脸上掠过
丝痛苦神情。
两人来到农庄前阶梯上，卡翠娜递张名片给史密斯。“如果媒体打电话给你，请不要提起来请教过你，如果民众认为警方相信有个吸血鬼逍遥法外，定会引起恐慌。”
“哦，媒体才不会打给呢。”史密斯说，看看名片。
“是吗？可是《世界之路报》登你发在推
五年《英国精神病学期刊》上文章。做出这种事不可能逃得过惩罚，所以遭到驱逐，因为研究结果是根据个案研究而非实验证据。当然啦，要根据实验证据几乎是不可能，因为真正吸血鬼症案例非常少，而少数有记录案例又因为没有进行足够研究而被诊断为精神分裂。尝试过，但报纸只乐于刊登美国二线明星认为吸血鬼症无聊又洒狗血文章。最后等搜集到足够研究证据，终于有突破……”史密斯指指书架上空荡荡部分。“偷走电脑是回事，但他们还偷走案主笔记和客户档案，这等于把所有研究都偷走。现在有些恶毒同事宣称反而因此得救，因为研究结果旦出版，定会受到更多奚落，因为很显然世界上根本没有吸血鬼症患者。”
卡翠娜伸手抚摸那幅吸血鬼画像画框。“谁会侵入这里偷走医疗记录？”
“天知道，可能是某个同事吧。直在等，看有没有人会把论文和研究成果还给，可是还没等到。”
“说不定对方目标是你病人？”
史密斯哈哈大笑。“那祝他们好运，那些病人都非常疯狂，相信，没有人会想要他们，他们只适合当研究对象，不适合用来赚钱。如果不是老婆瑜伽学校办得很成功，们绝对留不住这座农场和船屋。说到这个，生日派对还在家里等着，他们需要只老鹰。”
两人走出门，史密斯锁上办公室门，卡翠娜注意到畜栏上方墙壁上装有台小型监视器。
“你知道警方已经不再受理般非法入侵案件吧，”她说，“就算你有监视器画面也样。”
“知道，”史密斯叹口气，“那是自己求心安用。如果他们再来偷新数据，要知道到底是哪个可恶同事干，谷仓大门外也装监视器。”
卡翠娜不禁大笑。“还以为学者都是温室里书虫，不会去干偷窃勾当。”
“哦，那你恐怕是误会，们跟许多知识水平比较低人样，也会干出堆蠢事，”史密斯说，难过地摇摇头，“承认也包括自己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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