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机
位置信息也不能完全算不在场证明啊。”麦努斯说，看
看其他人寻求支持。
“你应该明白
意思。”卡翠娜叹道，心想，这些人到底是怎
回事？他们应该是来共同破案，而不是来把彼此力气消耗殆尽。
“鉴识中心那边怎样？”她问道，先在会议室前方坐下，暂时不想看见其他人。
“没什发现，”侯勒姆说，站起来，“化验室检查过伤口上残留黑漆，发现那是
种相当特别漆料，应该是用铁屑浸在醋液里制成，还添加从茶叶中萃取出来植物单宁酸。们查过，这种漆料可能来自把牙齿染黑日本古代传统。”
“Ohaguro，”卡翠娜说，“日落后黑暗。”
是会随时随地追踪位置应用程序。比如说星期三晚上位置。”
“有多精确？”麦努斯·史卡勒高声问道。
“精确到几平方米，”卡翠娜说，“但GPS是平面2D，所以们无法得知高度。换句话说，们无法得知手机位置在几楼。”
“这是合法吗？”分析员吉娜问道，“意思是说，隐私法……”
“……隐私法还在努力追上科技，”卡翠娜插口说，“问过法务部门，他们说这是灰色地带，并未包含在现有法规内。对们来说，既然不是不合法，那……”她摊摊双手，但会议室里没有人愿意接下去，“托尔德，请继续说。”
“没错。”侯勒姆说，用钦佩神情看着她。过去他们在餐厅吃早餐时会起玩《晚邮报》上猜谜游戏，每次卡翠娜胜过他时，他就会用这种神情看着她。
“谢谢，”卡翠娜说，侯勒姆坐下来，“接下来呢，们这间会议室里有个棘手问题，《世界之路报》称之为消息来源，们称之为泄密者。”
原本安静会议室显得更为寂静。
“现在损害已经造成，凶手知道们掌握什
“们得到法务部门律师授权和甘纳·哈根预算授权之后，买下组位置数据，这些地图包含百分之九十有性侵前科人在命案当晚GPS位置信息。”托尔德停下来，似乎正在思考。
卡翠娜知道他已经把报告背完，只是不明白为什众人并未露出欣喜之色。
“你们知道这省下们多少麻烦吗？如果们沿用老方法，要排除这多可能嫌犯……”
声轻咳声传来，声音来自沃尔夫，他是队上最资深警探，照理说他现在应该退休才对。“既然你是说‘排除’，就表示这些地图里没有符合埃莉斯·黑尔曼森家地址数据喽？”
“没错，”卡翠娜说，双手叉腰，“这表示们只需要调查剩下百分之九有性侵前科人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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