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打？”奥纳用睡意浓重
声音说。
“你得帮
找到瓦伦丁·耶尔森才行。”
“是帮？还是帮们？”
“帮、帮们、帮这座城市、帮全人类，妈，必须阻止他。”
“说过已经卸下任务
，哈利。”
手机屏幕再度显示“未知来电”，她接起来只问两个问题：何时和何地。
“明晚八点，港口街三号。还有，莫娜？”
“什
事？”
“事情结束之前不要跟别人说。”
“可以告诉为什不能在手机上说吗？”
来她在新闻界事业版图。
“好，立刻联络消息来源，五分钟后回你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低低笑声：“耍这廉价把戏可没办法赢得信任哦，莫娜。五分钟后会再打给你。”
“好。”
铃声响好
会儿，楚斯才接起电话，声音中满是浓浓睡意。
“史戴，他已经醒过来，就在外头虎视眈眈，们却还躺在床上睡觉。”
“而且还怀着罪恶感，但们确是在睡觉，因为们累。很累，哈利，太累。”
“需要个解他人，个可以预测他下步行动人，个可以看见他即将犯错、能够找出他弱点人。”
“没办法——
“因为想全程都看见你，而且你也想见。你快跑完吧？祝你今晚好梦。”
哈利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他大可怪罪穆罕默德泡那两杯咖啡浓得像沥青，但他知道那不是原因所在。他知道自己老毛病又犯，无法关上大脑开关。除非切结束，否则他脑袋会不断地运转再运转，直到凶手束手就擒。有时这种状况甚至还会再持续阵子。四年。四年来瓦伦丁·耶尔森没有丝尚在人间迹象，也没有丝不在人间迹象，现在他却选择主动现身。不是稍微露出他那条恶魔尾巴，而是堂而皇之地站到聚光灯下，像个自恋演员兼编剧和导演。这切都是安排好，绝对不只是疯狂精神异常行为。此人绝对不是他们误打误撞就可以逮到。他们只能静待他进行下步，同时向上天祈祷他会犯错。在此同时，他们必须继续查案，希望可以找出他已经犯下微小错误，只因每个人都会犯错。几乎每个人都会。
哈利先聆听萝凯均匀呼吸声，再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下楼来到客厅。
铃声响到第二声，对方就接起来。
“以为你已经睡。”哈利说。
“你们不是应该都在查案吗？”莫娜说。
“总要有人休息啊。”
“只有个问题要问。”
“多问几个有量贩优惠。”
结束通话时，莫娜知道自己挖到宝，或者应该说，宝物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砸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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