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师约翰·道尔·斯蒂芬斯转过身来,扬起侧眉毛。“有警察朋友?”
“反正他提到你,那警察叫哈利·霍勒。”
“他有什事?”
“他寄摊血照片过来,请们估计血量有多少。他说你曾根据犯罪现场照片估计过被害人流多少血,以为们这些负责处理意外现场人都受过这种训练。可惜让他失望。”
“有意思。”斯蒂芬斯说,从肩头拿起根头发。他并不认为掉发增加是老化迹象,正好相反,他认为自己正在盛开,正在前进,正在摆脱身上没有用东西,“他怎不直接找?”
“韦勒叫你忘什?”
“就是关联性啊。”
“什跟什关联性?”
“那根头发跟吸血鬼症患者案个DNA基因图谱档关联性。”
“真?是谁?”
“嗯,那根头发是老婆住院时,在伍立弗医院病房地上发现,可能只是想太多吧。”
“原来如此,想应该也不是很重要才对,因为韦勒叫忘它,你是不是担心你老婆有外遇啊?”
“倒也不是,不过听你这说,搞不好有这种可能。”
“你们男人就是太天真。”
“们男人就是这样才能存活下来。”
床垫上、尸体上都没有跟瓦伦丁有关联性DNA?”
“没有。”
“好,保拉,谢谢你。”
“说到关联性,那根头发后来怎样?”
“那根头发?”
“他可能认为主治医师半夜不会值班吧,而且他口气听起来很急。”
“原来如此,他说跟什事有关吗?”
“他只说跟他在办案子有关。”
“照片呢?”
“在这里
“不知道,说过,们手上只有编号,们甚至连编号是属于嫌犯还是现场警员都不知道。”
哈利沉默片刻才问说:“那个编号是多少?”
“晚安。”个上点年纪救护技术员说,走进急诊室员工休息室。
休息室里只有个人,那人将咖啡壶里黑咖啡倒进杯子,说:“晚安,汉森。”
“你警察朋友刚才打电话过来。”
“才怪呢,提醒你哦,女人就快要接管地球。”
“呃,都深夜你还在工作,这才奇怪呢。晚安喽,保拉。”
“晚安。”
“等下,保拉,忘什?”
“什?”
“对,去年秋天韦勒拿根头发来让分析,他提到你名字,可能以为这样可以加快分析速度。”
“可以吗?”
“当然可以,哈利,你知道们这里女性同人都对你关怀有加。”
“这种话不是都用在很老人身上吗?”
保拉哈哈大笑。“谁叫你要结婚呢,哈利,是你自己要断绝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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