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天者明白自己踩上容易坍塌地壳,所以根本懒得回答。其实不只是她,大家心里都明白,光也不是真完全不动。事实上,光绕着空中某个看不见点画着小圈。光这缺陷是有占星棍之后才发现。自发现之日起,它就仿佛扎进足盘里碎木片,令研究学哲学家深感不安。最高祭司安慰大家说,等时候到,大家自然会明白。可说这话已经是很久以前事。之后又换足足打最高祭司,然而光依然画着自己小圈,也依然没有解释。
时间:2050年6月15日星期三,格林尼治时间16:01:15:33
数字与新算出数字,这两者对不上。”
“很不幸,他说没错。”首席占星家说,“起初以为是他记忆出错,或者有谁弄乱占星棍,但自己也做检查。那颗星在天空绽放那个命运之转,也曾背下相关数字,可是,背下数字比这学徒数字偏差更大,而天空中其他星星数字却完全没有变化。”
“颗移动星星……”最高祭司喃喃道,“它在移动。准是光给们派来信使!也许现在光准备直接对们说话。”
奇拉很快就扩展自己宗教,把这个新现象吸纳进去。这颗星越来越亮,最后与光同样灿烂,同时它还威风凛凛地穿越天空。光信使来到近日点以后,光芒开始减弱,这在部分奇拉中间引发恐慌情绪。不过几个大数转之后,它开始重复之前运行天路。所有奇拉都松口气。
这颗新星在小群骨干学徒中引发讨论。之所以被选为学徒,主要是因为他们对数字感兴趣,同时过目不忘——奇拉文明没有书写说,超凡记忆对于占星家是必不可少条件。学徒们很快对光信使奇特举止产生疑惑。
“如果是圆,那倒还比较能理解。”个学徒说,“们可以说光和其他星体都端坐在枚巨大水晶蛋上,水晶蛋每转旋转周。而光信使则在枚较小水晶蛋上,它旋转速度比大水晶蛋略快。”
“但那不仅不是圆,”另个学徒说,“连信使运行路径都不平滑。”
“还有另外种思路,”第三个学徒说,“那就是光和天上其他星体都静止不动,但蛋星每转都沿自己轴自转周,而光信使则沿椭圆轨迹绕蛋星旋转。”
其他学徒望着她,仿佛听到异端邪说(那也确实接近异端邪说)。个学徒赶紧用圣学里最早教授堂课镇压她。
“切星星都绕着光独无二光芒旋转,像所有奇拉样敬拜宇宙之主。”那学徒说,“你构建画面是让所有星星站着不动。但们都知道,只有宇宙中心光是不动,其他切都必须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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