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里发狠,却遇上张戎来饭厅里取东西,听宣怀风问,就说,「难怪您不知道,总长今天起
想起昨晚和白雪岚不欢而散,始终不太放心,穿好衣服,便恪尽职守地往白雪岚房里去。
到房间里看,床上竟是空。
宣怀风吃惊,赶紧又转身出来,见到个听差抱着个黄漆大木盒从走廊那头过来,走过去拦着他问,「总长怎不在房里?知道他去哪儿吗?」
听差露着笑脸道,「刚从外面大门上过来,怎会知道总长在不在房里?宣副官,您问问别人吧。猜啊,是不是总长去饭厅?」
宣怀风听也有可能,可不正是早餐时候。
不会是这样不声不响风格。
于是,宣怀风更感到不好意思起来,暗忖这大概是蚊子咬,就算不是蚊子,春夏季虫子也多,外面又种着许多花草,还有竹丛,谁知道什小虫子从窗外进来,钻到被窝里呢?
再看下,发现手臂上也有两点,越发像小虫子咬。
边放下心,边又不由叹。
对着镜子整理着衬衣领口,似乎察觉到什尴尬味儿,低下头,鼻子凑在直挺领子上,用力嗅嗅。
但凡送给白雪岚东西,果然都是上好玩意儿。
连迷香也不例外。
不但无色无味,看来还没有什后遗症。
药效过,宣怀风就自然而然醒,也没头重脚轻,头疼身热之类症状,他看见太阳印在窗户页上白光,自以为是昨天出外奔波,所以醒得迟。
起来洗漱下。
去饭厅,却个人也没有。
宣怀风就心里开始发急,又不禁有气,觉得白雪岚实在不可理喻,多少是个当总长,只要丁点小事不合意,就闹得全天下人不得安甯,连三岁孩子也不如。
上两次是喝酒,发烧。
现在倒好,连失踪手段也用出来!
这种低级圈套,横竖也不上当。
又什也闻不到。
宣怀风摇摇头。
自己也太多心,而且,都想到不正当地方去。
他轻轻看着镜子里自己,喃喃道,「宣怀风,难道你也是色欲动物不成?」
自己提出这个疑问,自己却没有给出答案。
换衣服时,忽然看见胸前腹部,淡淡几点红痕。
不禁有些疑惑。
那痕迹,看起来很像被什人弄上去,就是外国小说里提到吻痕。宣怀风和白雪岚作过那种事也不是次两次,也算有经验,立即耳朵就热起来。
想想,又觉得不对,自己太多疑。
如果是白雪岚弄,自己岂会不知?别人他不知道,但白雪岚那人,却是个做坏事绝不心虚,按他风格,想对自己做什情色事,昨晚早踢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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