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用目光问他,你真打算当柳下惠吗?
白雪岚嗤道:「柳下惠算什玩意,整个有肉不吃蠢货而已。白雪岚自然和他大大不同。」高深莫测地笑。
宣怀风被他逗得开口问:「有什不同。」
白雪岚说:「这不同,可要从精神和肉体上升华来说。」
宣怀风更奇,「这种事,也能讲出这多道理?你不要又是胡扯。」
宣怀风虽然在行为上决定让其放任,但在口头上,却始终有种无法形容羞意,淡色双唇紧闭着,不管白雪岚怎问,都不肯作出正面回答。
白雪岚喜不自禁,从床边直跳起来,叫道:「很好,很好,你等下,会就来。」
边叫着,人已经快步走进病房附带小浴室。
宣怀风偷偷把眼睛睁开条缝,刚好瞧见他把浴室门关起来,看来是赶着去换宽松衣服做清洁准备。
等会,门打开,白雪岚果然换件宽松长睡袍出来,像因为太欢喜,英俊脸上微微发着光芒,到床边,掀开被子往里钻。
笑不得,反问他:「病床也是床,又年轻力壮,血气方刚,欲望强烈有什不对?」
宣怀风说:「那你要怎解决?」
白雪岚说:「怪,你学识这渊博人,竟然不知道怎解决吗?其实你心里知道,只是愿意与不愿意罢。要是愿意,自然很痛快,要是不愿意,也不敢相强。」
宣怀风完全明白他意思。
只是,要说不愿意,也知道他忍得很苦,况且,这些天承蒙他做小伏低伺候,自己口拒绝,过于无情。
白雪岚说:「你不用笑,等下说,你就知道在情在理。」
宣怀风说:「那好,你说给听听。」
白雪岚轻咳声,「首先,从精神上,柳下惠那人面对只是个陌生
宣怀风这几日常被他抱着同睡,自然侧侧身,让他进来。
白雪岚舒舒服服地抱他,两人道躺在床上。
宣怀风等等,见他居然很老实似,没别动作,暗暗觉得奇怪,但又不好意思问。
再等会,竟然还是很老实,忍不住好奇心,在他胸膛里把头转转,看他眼。
白雪岚早等着他这动作,眼睛和他对上,扬起唇问:「你以为要当柳下惠,是不是?」
但要说出愿意二字,又实在过于羞愧。
怔半日,无法抉择,索性闭上眼睛,赧然道:「这不是身上问题,和无关。总之,你觉得怎解决好,就怎解决。」
白雪岚故意问:「如果要用你解决呢?」
问两遍,宣怀风还是眼睑垂着,微不可闻地说:「都说,概和无关。」
白雪岚愣,震惊道:「你这个意思,是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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