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书房
看，昨晚摆在上面
公文已经不见，也不知道是白雪岚拿走，还是孙副官收拾起来。竟是无公务可做。
宣怀风闲晃圈，忽然想起那本《飘》来，记得白雪岚这里，除本翻译过来中国版，还另有本从美国带过来英文版，自
宋壬听，摆着手笑，「宣副官，这可不是
能做主。总长说，你伤还没好，不能去衙门。你真要去，请你等总长回来，亲自征求他同意好。不然，不敢照办。」
宣怀风又气又笑，「现在失人身自由还是怎
？连想做事权力都没有吗？亏你这大个子，就知道怕他。不要紧，你陪去趟海关衙门，横竖总长也在那里，见他，要他当面点头同意。」
宋壬说，「总长今天不在海关衙门。」
宣怀风怔，问，「那他去哪？」
宋壬说，「这个不清楚，早上正和总长报告事情呢，有人打个电话来，总长接，急急忙忙就出门。还送着他到大门那里，听见他和司机说地方不是海关衙门。好像是码头那里大船检查，有人不服气，闹起来，他要去看看什状况。」
宣怀风睁开眼，摸旁边，床上空荡荡，也料到是白雪岚先醒出去。
昨天没吃晚饭就睡，腹中咕咕叫唤，他起来换衣服，漱洗下，出去唤个听差过来，要他给厨房打个招呼，赶紧弄点清淡早餐来吃。
早餐过来，宣怀风匆匆吃碗稀饭拌咸菜，放下碗，倒有些奇怪。
往常醒这会，白雪岚早就过来缠他，今天倒是格外清静。
吃完饭，不禁找个人问。
宣怀风便有些担心，说，「既然如此，也该去看看。有能帮忙地方，帮上点忙也是好。」
宋壬呵呵笑道，「宣副官，不是说，您就是爱操心。那针尖点大事，有总长在，还有摆不平？您在这等等，指不定会儿总长就回来。」
他虽然总是露出个笑脸，其实却是个说不二，拗不过人物，说不让宣怀风出门，那是绝对不让宣怀风跨出公馆门槛步。
宣怀风没法，想着宋壬说也有道理，码头上就算有什事，白雪岚到，那气势也能把事情压服过去，等白雪岚回来再问明白罢。
他便往书房里去。
那人说，「总长大早就回衙门办公。」
宣怀风心里惊讶，这人怎如今这勤快起来？
不过白雪岚勤劳公务，总比吃喝玩乐好，宣怀风便不再多问，把宋壬叫过来，说准备车子出门。
宋壬问，「出去？昨天已经出趟门，今天又要去哪里？」
宣怀风说，「去海关衙门，这多天，也该去做点事。总不能直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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