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插嘴,说:「这不是情况不同吗?你瞧瞧这朋友,浑身伤,腿都断,要是不赶紧送医,出人命大事,监狱是负责呢?还是不负责?」
邢监狱长听,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宣怀风因为黄万山伤,没时间耽搁在嘴皮子上,便说:「这样吧,总长虽然不在,是海关总署*员,总也有点信誉。先写张纸条在这里,人,还是要现在带走。」
在邢监狱长心目中,这海关总长副官,就代表着海关总长,宣怀风写纸条,倒和白雪岚亲自写没什两样,反正黄万山也不是什要紧大罪,证据模糊,在可抓可放之间。
邢监狱长说:「那很好,就这样办吧。」
郑重其事地告知城南警察局局长。
局长见他如此郑重其事,又提及位总长,那不是小事,思前想后,竟更万分慎重,把电话拨去警察厅那里,请求指示。
周厅长被人从被窝里吵醒,听海关总长白雪岚这几个字,脑子里就想起周火额头上那个鲜红窟窿,浑身个激灵,彻底醒,对着电话里下属怒吼,「这是什破事,你这个警察局长,连点小事也不会看着办吗?放!」
警察局长被骂得三魂不见七魄,暗暗痛骂那几个不长眼抓海关总长朋友警察,等腾出工夫来,非收拾他们不可,正要拨电话去叫放人,电话铃又响。
提起来,听见周厅长在那头说:「放人可以,叫他们写张字据,就当保释。」
宣怀风毫不犹豫写张纸条,说明在押犯人黄万山由他本人做保,因伤带去就医云云。
这才让黄万山得自由。
黄万山腿伤得厉害,连站都站不住,宋壬把长枪解下来交给另个护兵,蹲身,把黄万山背,承平在旁虚虚扶着。
行人匆匆出监狱大门,上车就叫司机往德国医院去。
咔嚓下,又挂。
警察局长把指示直接传达下来,邢监狱长赶紧照办。
回到招待厅,才想起宣怀风等已经去监里看犯人,赶紧也去牢房,见宣怀风,说:「手续已经办好,既然是白总长朋友,保释金就不必要,只是请白总长亲自写张条纸,们登记起来。不然名册上少人,上面查人数,不好交代。」
宣怀风正急着带黄万山去医院,皱眉说:「总长此刻不在,先让把人带走,下午定送纸条过来。身分,你总不至于信不过吧。」
邢监狱长很是为难,说:「不是信不过您,但这规矩实在不能开。管着老大个监狱,总有这位那位朋友,若人人像您这样,先把人带走,别以后再说,岂不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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