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问：「做什
证人？」
小飞燕说：「宣副官说
可以给后院里犯人
小飞燕看见枪口垂到
地上，勇气多
点，抬起头说：「是总长专门叫去伺候宣副官人，宣副官亲口对说总长答应，难道宣副官还骗个做丫头不成？你不信，只管把扣着，晚上等宣副官回来，你问问他，要是骗人，割舌头下来。」
那护兵听，反而呵地笑，说：「大妹子，你挺凶啊，宣副官在总长面前是说得上话，他既然叫你来，扣住你干什？不过你可别得意，们在这里做事不能不小心，晚上还是要请宋大哥问宣副官。你要是真骗，你也跑不掉。」
小飞燕问：「那现在可以送饭进去吧？」
护兵样子长得粗豪，办事却还认真，说：「急什？里头又不是什贵客，少吃顿两顿也寻常。你是个生面孔，要进去，先找个人来证明下。」
小飞燕看他铁塔样挡着门，手里又拿着枪，不敢和他分辨，只好把藤篮放到门边角落上，转头去找人。
前面和司机座隔开座位板，对司机说：「先去总理府。」
汽车就缓缓开出路边。
白公馆里，小飞燕提着个藤篮，到后面院子里。
到院子外面，看那黑色木门虚掩，不敢就这贸然进去，在门边站住脚，把头偷偷往里面探探。
不料院子里人警醒很，她只这样探，就听见里头卡拉下，似有人拉枪栓，把声音吼起来，「谁他妈探头探脑？出来！」
此时宣怀风出门去，她也不知道该找谁，正踌躇着，忽然看见管家两手负在背上，正得意洋洋地往西边方向走。
小飞燕忙叫道：「管家！管家！」
管家听见有人叫他，四周看转，瞧见小飞燕在对他招手。
这小姑娘现在和宣怀风很接近，在管家心目里，自然就算上半个红人，露着笑脸走去她跟前，问：「小飞燕，有什事找帮忙？先说好，你要是缺胭脂水粉，叫做女红杨嫂帮你街上带去，帮不上这种女人忙。」
小飞燕说：「不要胭脂水粉，管家，你帮做个证人。」
小飞燕被吓得个趔趄，差点失手把沉甸甸藤篮掉在地上，忙手兜着篮子底，边颤声说：「别开枪！大哥，是送饭来。」
木门发出咿呀声，被推开。
个端着枪护兵走出来，把她从上到下打量几眼，见她穿着公馆里女佣衣服，模样又娇怯，吓得脸无人色，这才把对准她枪口往下垂垂，皱眉问：「今天怎是你送饭？昨儿那个呢？」
小飞燕说：「不知道，是总长允许来给后院犯人送饭。」
护兵问：「真是白总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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