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交往,希望你不要参与。你要是为着他安危着想,就该认真帮助他,博取到那位韩小姐好感。」
他顿顿。
扫宣怀风眼,说:「这是头件要紧事,和你全盘托出,也是信得过你对他有点真心意思。当然,你要是掉过头,就从中捣鬼,那和你,以后就不是这样说话。」
宣怀风目光都不和他相触。
垂着视线,只看着脚尖前地毯。
眸子却带点失神般恍惚。
白总理说:「还有,知道年轻人热情时,什疯话都拿来赌咒发誓。雪岚那头,不管和你保证过什,告诉你,都做不得数。家里头大人早有家书过来,他总是要回家去娶亲。你是读过书人,该知道们中国人孝道,父命不可违。你若是听过他什疯言疯语,满以为可以在他身边享辈子福,那不可能。看你也年轻,念过洋书,相貌又不错,找哪家小姐不行?何必在他身上蹉跎。今天把这些话,和你挑明,也是念你年轻糊涂,提醒提醒你,别为眼前点罗曼蒂克,把辈子赔进去。」
白总理说得口干舌燥,遇上宣怀风这个执意保持沉默人,深感无可奈何。
最后,白总理把手里钢笔往桌上啪地扔,叹口气说:「好话歹话都说尽,以后只看你做法。为着这弟弟,也算尽心。」
说完,把手挥几下,仿佛要赶走脑袋里群嗡嗡乱叫苍蝇般,沉声说:「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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