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司令已经抽得过瘾,这时候坐起来,打个大大哈欠,睁开眼说:「老姜,就听你吹得神。那问你,你那位奇人,能不能在白面里掺点什,叫人吃就喜欢老爷们?这侄儿,给个姓宣迷魂去,听说那姓宣,倒对个姓白死心塌地,你要有本事,让姓宣肯跟侄儿,就叫他给你敬三杯酒,叫你做老大哥。」
展露昭目光霍地跳,视线缓缓转过去,定在姜师长脸上。
姜师长却摇头说:「司令,您说这玩意,恐怕还真要到仙侠传里面去找,要真能做出这种药来,表叔早发财。不过……」
展司令问:「不过什?」
姜师长尊容不堪,只要笑,那脸便是扭曲,他扭着脸颊说:「不过可不信,这种小事,能难倒军长这样人物?依,也别管什喜欢不喜欢,先弄上炕,要是不听话,老爷们摆布起来,来去也就那几手,春药,二迷药,三鞭子。三管齐下,天天往死里弄,只给他留口气,这人又不是铁打,日子长,没有降服不。」
眼睛斜过去,沉声说:「叔,这玩意儿也不是什好东西,你少抽两口。」
展司令哼声,「兔崽子,管起老子来。干你事!」
更用力地呼噜呼噜抽起来。
那边几个同僚,都向姜师长道声喜。
姜师长挑张椅子,大模大样坐下,问:「谈到哪里?」
能坐到这屋里商量事情军官,都是沙场上打过滚,杀人不眨眼,听姜师长这说,还是有点皱眉,心道这丑八怪也
徐副师长说:「正说你那张秘方呢,真是好东西,连洋人都眼红。」
把洋人希望用秘方换炮事说下。
姜师长心里十分得意,面上却故意做出老成样子,说:「那是洋人没见识,中华地大物博,什能人没有?个掺白面配方,就把他们镇住。说到天下万物药性,其实谁也不能和中国人比。就说个远房表叔,还真是个奇人,要不是时运不济,遇上这乱世,把小皇帝给革新掉,说不定他还能混个御医当当。不瞒各位,那方子就说他给,他说白面这种玩意儿很邪门,用白面做药引子,再在里头掺药,能做出不少邪门东西来。」
在座人,都有些吃惊。
坐他左手边魏旅长,因为在座都是官位比他高,直不大作声,这时候忍不住说:「这样说,姜师长这位表叔,倒真是个人才。听说掺这方子白面,人吃后,就算买普通白面,也是解不瘾头,非要吃回同样掺药白面不可,不然发作起来,那可够难看。这已经很高深,难道还能做出些更邪门东西来?这真差不多是听仙侠传毒王毒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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