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身上被揉得阵阵发烫,喘着气,低声问:「你伤,真不碍事吗?」
白雪岚说:「你再不让碰,那就真碍事。」
宣怀风红脸说:「那你也别这样着急。总要先洗个澡,漱个口……」
这俨然是道暗示恩旨。
白雪岚狼样仰天嚎声,把宣怀风打横抱进浴室。
人命贵贱。总之是已经点头,你自己又说,那两个医生保证不会伤到人命。那还有什要讨论,只管放手做去。而且,必须做出些成绩来,不然,为什花那大功夫去开戒毒院?你只小心着不要泄露出消息去,外头那些记者,巴不得造们谣。」
对于他最后句,宣怀风是很赞同。
既然说到这里,也就无可继续商议。
白雪岚转话题问:「你明天舞会上,要穿什衣服?」
宣怀风说:「随便穿件,只要不失海关体面就好。」
那热水龙头之下,法兰西浴缸之中,顷刻间热雾氤氲,趣味横生。
白雪岚龙马精神,自不用赘言,直赚满满饭钱,把宣怀风从他手指间吃去每块烙饼,每段葱花,每丝酱肉,都彻底讨回代价。
宣怀风为着顿饭,闹得第二日下午,腰还是碎般,身上无处不酸痛。
可为着当天举行舞会,别无办法,逞强装做没事人般爬起来。
终于还是听从白雪岚话,穿套惹眼漂亮白西装,和白雪岚道坐车到总理府参加舞会去。
白雪岚说:「你穿白色西装罢,上个礼拜裁缝新做两套来,料子正适合这天气穿。」
宣怀风说:「你这样个大人物,何必总关心这些穿着上小事。省点心,多多休息。在舞会上,只是个不起眼跟班,穿什不行。」
白雪岚把他手抓住,拉到自己嘴边,边低头甜蜜地咬着,边独裁般地说:「不行,非要你漂漂亮亮,风风光光,气死那些不长眼东西。」
不等宣怀风再说,已把他抱到怀里,百般暧昧起来。
两人这几天,因为白雪岚身上受伤,虽有做些亲密事,但都不曾真入巷。如今吃那酱油大葱烙饼,肚子山东爽朗豪放,不由分说地恣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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