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再昏沉,也听出不对来,陡然吃惊,身子僵住,问,「是谁?」使劲挣。
展露昭怕他从怀里滚下去,反而双臂收,把他抱得更紧。
宣怀风又是几挣。
白雪岚眼眶欲裂,喝道,「住手!」
才扑到床边,宣怀风力气耗尽,无力地垂在展露昭臂间,如死过去般。
眼馋心动,又仗着宣怀风病要靠自己这边来医治,白雪岚是拿自己无可奈何,便色胆包天,伸指抚摸。
触到那仿佛能把人指头吸住滑腻肌肤,更爱不释手起来。
宣怀风被展露昭抱着,头偏在边,视线阻隔,昏沉中弄不清楚自己已经到最厌恶男人怀里,闭着眼睛,轻喘着气问,「你在……做什?真是,小孩子气,个胎记,总是又摸……又摸又咬,没完没。」
展露昭心忖,老子只是摸两把,哪有咬过?
转念想,这说定是白雪岚。
来,怀风清醒过来,必定羞辱愤怒。
生着病人,最需要静心休养,如今反增羞愤,不是加重他病吗?
难道为争风吃醋,倒忍心葬送自己心爱人性命?
可见当下无论如何都要忍住,打落牙齿和血吞,只等怀风好过来再说。
展露昭账,以后并算。
白展二人下子都吓怔。
忽地听见死寂房间里,宣怀风粗重喘气起来,扯风箱般艰难辛苦,喘不到几口,又大声咳嗽,脊背虾米似弯起来。
唇瓣原本灰白灰白,却因咳而泛出层叫人胆战心惊艳红,身子个劲打颤。
白雪岚心疼得伸手来接。
展露昭正要瞪眼,忽然听见姜御医在旁说,「病人弱极,万万别引他动气。」
那混账王八蛋,倒好会享受。
不行,等老子弄这神仙似人儿回去,每天也要又摸又咬!
正在心里发狠,又听见宣怀风隐隐约约说,「你这脾气,要你离远点,你偏……实在担心,你要被传染……先忍着吧。等好,都由着你……」
展露昭说,「等你好,都由着吗?好,好,这可是你说。」
他刚才开口,离宣怀风还有段距离,现在却是抱着宣怀风,对着他耳朵说话。
因为这个想法,只跨步,就硬生生停住,忍着那地狱炼火般煎熬,问那山羊胡子,「身上已经看过,药方能定吗?」
姜御医沉吟道,「胸前未见斑疮,可用白花蛇舌草。嗯,只恐发兆于背腹……军长,且瞧瞧病人后背。」
展露昭索性坐在床边,把宣怀风上身抱着,轻轻翻过去,衣摆往上掀开,露出后腰大片肌肤来。
姜御医只扫眼便罢。
独独展露昭,眼瞥见宣怀风后腰上那蝴蝶形状胎记,眼睛便挪不开,浑身耐不住地痒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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