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
孙副官说,「他这样人,还稀罕谁报恩吗?」
年亮富说,「是是,他不稀罕。」
孙副官推心置腹地劝告,「以后,不要再找宣副官,在外面也不要打宣副官招牌。若年太太有什话,也不要代传。你知道,们总长那脾气,面上看着宽宏大量,其实爱计较。这次他碍着有宣副官在,饶你,心里必定还是记着账。大家以后都没有牵扯,对你也有益处。」
年亮富原本害怕他反悔,不肯放自己走,听是这个要求,心里就明白,总长是要自己家和宣怀风断得干干净净。
他倒是松口气,指天顿地地发誓,「请总长放心,请孙副官放心,年某也不是这样没廉耻人,指望着小舅子救次,还指望他救第二次吗?以后年家是年家,宣怀风是宣怀风,再没有牵扯。家里那婆娘已经死心,是不会再打扰这边。年亮富要是拿着小舅子名头在外面招摇,就被雷劈死!」
孙副官笑着点点头,吩咐护兵把年亮富送出去。
年家轿车,早就在白公馆大门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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