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咬着软软圆圆耳垂,低声笑说,「们什交情,自然不用讲理。讲点别好。」
宣怀风被他搂着,抱着,吻着,亲着,脑子里便觉热热晕乎,大腿后面不知被什碰碰,白雪岚往他身上按,他就情不自禁坐下。
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什时候,两人已磨蹭到大弹簧床前。
白雪岚但凡这种时候,手脚是最快,边啧啧有声地吻着,边早把宣怀风若有若无反抗全化解,解开宣怀风身上英气勃勃海关制服外套,毫不怜惜地往地上随手扔。
等把里头白衬衣也脱下,宣怀风觉得上身肌肤阵凉风掠过,不觉颤。
怎来,不是告诉你吗?勒索个人,叫他送。」
宣怀风愣,仔细回想,似乎是这回事。
只是还不甘心,继续虎起脸说,「你这样轻描淡写,就没有点懊悔意思。勒索和抢劫火车,压根是两回事。光是事情性质,就严重得不样。你也是有头有脸人,怎总要干这种不要命事?国家法律,在你眼里都成狗屁不成?要是让白总理知道,他扒你皮不扒?你……你放开,别动手动脚,正经说事呢!」
白雪岚哪听他这些,见他又急又气地警告不许动手动脚,那俊俏眉目间荡人心魄之极,早就动心。
笑吟吟把宣怀风硬拉到怀里,低头,唇在他项颈上乱嗅起,懒洋洋地说,「不过劫批军火,算什?何况又没有死人,已经算很顾全大局。今天忙天,累得身臭汗,你不来慰藉就算。只为这件破事,也舍得拿来折腾?」
白雪岚双有着薄茧,骨节分明大手,如要揉搓着点燃火种般,只在他身上摸索,沙哑着声音央求,「给罢。亲亲,给罢。」
宣怀风浑身软绵,嘴还是硬着哼哼,「你给边去。」
正说着,手不知如何推,白雪岚啊声叫起来。
宣怀风顿时吓住,
宣怀风别不怕,最怕就是白雪岚蓦然反强硬本色,露出点委委屈屈。白雪岚这可怜兮兮说,他心里就有半软,想想,还是不甘心,磨牙说,「你这完全是耍赖……」
白雪岚心头酥,更是索性不顾脸面地撒起娇来,猫般蹭着他说,「就耍赖又怎样?你上船,还指望靠岸吗?无论如何也不让你靠岸。要打架,们就在船上打个舒坦罢。」
就往蔷薇色泽嘴上用力吻去。
宣怀风呼吸都被人夺,心里再如何想强硬到底,那声音却把持不住,没那硬朗,只是问,「讲不讲理?你还讲不讲理?」
此问虽愤然,但呼吸不畅,胸口起伏,语气严厉不起来,在白雪岚耳里,倒是让人心痒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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