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理踌躇地说,「砍断他羽翼?这不妥吧?支持他那些*员,身后各有各势力,牵发而动全身。挑剔他身边人,若是做得太露骨,反而会引发不良舆论。」
白雪岚说,「谁要你对付z.府*员?你对付和胡副总理条船黑暗势力就行。」
白总理皱眉,「你是指?」
白雪岚侃侃而谈,「英国大使和胡副总理是条船,英国大使和他小舅子查特斯是条船,查特斯和广东军是条船。你说,那胡副总理和广东军,算不算条船?」
白总理醒悟过来,指着他笑,「你对广东军,是早就欲除之而后快啊。」
白雪岚说,「先发表个声明,这可不是敲竹杠。」
白总理问,「不是敲竹杠,又是什?也罢,谁让现在要依靠你呢?什条件,你先说出来,斟酌斟酌。」
白雪岚且不把条件明说出来,绕着圈说,「堂兄,们白家里若论目光远大,你算是头个。据估计,这总理位置上,你坐上两三任,是情理之中。」
他向少奉承人,只要开口奉承,就是句个准。
白总理最看重这任期长短,听他如此说,不免露出微笑,自矜道,「话不能说这样满。为国家,是做少许事情,但现在讲究m;主,z.府里*员选举没有个定数。若承大家看得上,再续任,还是继续为国为民卖命。」
白雪岚说,「广东军就是个大毒瘤,不除不行。他们有兵有枪有钱,胡副总理得这个助力,后果很严重。」
白总理沉吟之间,有些为难,说,「也知道广东军胡作非为,但则为社会安定局面,二则,老胡为广东军说过几回好话,不能太不给老胡面子,所以有个井水不犯河水念头。但广东军似乎和海关冲突越来越大……」
他拿手指在茶几上虚无地画几画
白雪岚问,「胡副总理呢?」
只有他们自家人在,白总理也不大掩饰,鼻子里嗤点气出来,冷笑说,「他?他倒是想百尺竿头更进步,可凭什呢?说z.府管理,他就不在行。经济事务,他管是管过,市场竟比先前还萧条。也就是外交上,他自诩有点能耐,那也只是他会巴结英国人罢。如今英国大使出事,他从前这方面经营投入,算是都打水漂。」
白雪岚说,「那他如今算是成落水狗。」
白总理轻责道,「你真是,好歹是个副总理,这样说就太损。」
白雪岚说,「不知堂兄你怎想,反正意思,对落水狗就应该痛打之,不然等他日后爬上岸,准咬你个狂犬症。胡副总理前阵子还露出要竞选总理意思,你现在占据上风,如果还不收拾收拾他,砍断他羽翼,那你就是个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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