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副官忙站起来,关心地问,「总长是从老太太那头过来吗?事情商议得如何?」
白雪岚说,「有什好商议?又不是神仙,吹口气就能变出个孙猴子。」
他看宣怀风站得近,起促狭心,要把冰冷手往宣怀风脖子里伸。
亏得宣怀风机警,偏头闪开,往桌子后面退开两步,蹙眉道,「你这人,什时候也不老实点。究竟老太太请你过去是什事?你姐夫身体,真不大好吗?」
白雪岚伸两次手,见宣怀风都躲开,叹口气,在桌旁坐下,
宣怀风便把来过两个人,白雪岚已经过去话说,不禁好奇,「到底什事这样急?」
孙副官说,「那位大少爷,瞧起来不太好,高烧直不退。」
宣怀风愣,问,「是伤口感染吗?」
孙副官把头点点,沉声说,「大概是这样。」
宣怀风听他话里透着沉重,心微微往下沉,半晌,叹口气,「这事,少奶奶知道吗?」
眉问,「什事,要这样三番二次地来叫?」
那人说,「哪里知道?反正老太太看起来是着急,们大少奶奶也在那等着。」
宣怀风从屏风后头探出半张脸,对白雪岚说,「看她们是有正事找你,你就别拿乔,走趟罢。要不,陪你去。」
白雪岚说,「就恨这乡下做派,你给他帮次忙罢,以后什鸡毛蒜皮都找上你。外头冷,你也不要去,这就过去看看。」
等宣怀风把裤子穿好出来,白雪岚已经跟着那人走。
孙副官说,「她照顾着自己丈夫,还能不知道吗?自然是伤心得不行。这也是人之常情,年轻夫妻,好不容易从土匪那里活回来,谁料又耽搁在这不起眼腿伤上?」
说着,把头抬,瞅着宣怀风看,像在犹豫着什。
孙副官正要说话,房门忽然被人把推开。
白雪岚从外头走进来,用力拍着大衣上脖子圈狐狸毛上沾着雪片,脸不耐烦地说,「晦气,晦气。前头还说告辞归家呢,眼前就忽然下起这大雪。」
抬眼,见孙副官也在,便问,「你怎来?正好,不在,怕怀风个人闷呢,有你陪他说说话也好。」
宣怀风有些不放心,便也想去瞧瞧,房门开,迎面就是阵冷风卷进来,冻得他连打几个喷嚏。
孙副官正巧也往这里来,看就说,「今天可不比昨天出太阳,温度又降许多呢,外头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乞丐。别站在门口,快到里面去罢。」
把宣怀风带进屋里,把房门关上,自己也打个喷嚏。
宣怀风问,「你过来做什呢?」
孙副官说,「总长哪里去?姜家有件要紧事,想和他商议,要过来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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