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明星啊,他们唱《疯狂家伙》呢。们简直不敢相信。凭什们是他们暖场乐队?们完全可以胜过他们!”
乐队还遇到另个问题:布莱恩舞台服装。“那时布莱恩虽然有非洲黑人似蓬蓬头,但他看起来还是很学生气,”史密斯谨慎地说,“他穿着件尼龙衬衫,配条四年前流行过针织领带出现在演出现场。超级土。所以罗杰带他回自己公寓去换衣服。但是罗杰号比布莱恩小,所以他衣柜里没多少布莱恩能穿,除件紫色马夹……他把它穿在尼龙衬衫外面。”
史密斯记得,微笑乐队以巴赫《D小调托卡塔与赋格》(ToccataandFugueinDMinor)片段开场,是他用自己塞尔曼卡布里牌(SelmerCapri)风琴演奏。“接着布莱恩弹出段密集吉他和弦,罗杰以繁复鼓点跟进,们就这样以盛大即兴演奏切入大葡萄乐队[21]《不会这糟》(Can'tBeSoBad)。”但最让他震惊,是四个人“以罗杰优美男高音为首”和声。“惊讶于它竟然如此动听。现在想来,万事俱备:已经有布莱恩吉他和罗杰鼓在那里。只欠个厉害人带着绝妙想法出现……比方说,弗雷迪。”
“感觉微笑乐队是往重金属摇滚方向去,”蒂姆·史塔菲说,“但同时又有种想要尽量展现艺术多样性压力。”史塔菲提到这种压力总结微笑乐队在音乐上潜在问题,他和键盘手克里斯·史密斯有同感,史密斯塞尔曼卡布里牌风琴接下来几乎很少会在微笑乐队演出里出现。
“喜欢乐队创造力,但从音乐上来说并不是菜,”史密斯说,“罗杰很有摇滚精神,这点喜欢,但他对布鲁斯音乐不感冒。们在他公寓里第次听齐柏林飞艇乐队或‘是’乐队[22]唱片,在想,‘那泥水[23]、奥蒂斯·雷丁和嚎叫之狼乐队呢?’在脑海里,想象着演奏那种带点滚石乐队感觉音乐。想要是关于忧郁、爱情和死亡歌曲。喜欢音乐中严肃性,显然微笑乐队不是走这个风格。”
蒂姆·史塔菲记得,1969年2月,皇家艾尔伯特音乐厅演出前天,史密斯被要求退出微笑乐队:“们说,‘克里斯,明天晚上们更愿意三人组上台,’”他是这样告诉《唱片收藏家》(RecordCollector)杂志。史密斯对此表示异议:“在埃尔沙姆路见过布莱恩,并且跟他说,‘不会再回到乐队’。敢说这已经是明摆事儿,不记得自己是被劝退。”
2月27日,布莱恩重回艾尔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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