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家里溜进闯空门窃贼?不对,若只是窃贼,根本没有必要拔掉电话线。侵入者目到底是什?想从这屋子里得到什东西?是所查到消息,还是性命?这人立场很容易推测,定是不希望继续查探“哥哥”底细。问题是这个人到底是谁?现在是否还躲在这个屋里?会不会正站在面前?光是想象那画面,便不由得背脊发凉。
花半天时间,在屋里仔细摸索,即使是已检查过房间,还是不放心地又检查数次。
最后累得精疲力竭,只好说服自己屋里没有人,回到卧室躺下。但依然担心侵入者躲过探摸,如今依然躲在屋里某个房间内。颗心忐忑不安,直到早上还是辗转难眠。
重重吁,吐出肺里所有空气,再度挥动双手,转身在黑暗中朝着房门口前进,直到走出房门,没有摸到除墙壁以外任何物体。接着又走进过世前妻房间,但里头就跟由香里房间样空无人——或者该说至少没有被发现。
维持平举双臂姿势,再次回到内廊。这做是为不让侵入者从身旁悄悄溜过,但假如对方弯下腰避开手臂,根本无法察觉。接着又走进浴室,如果双眼没有失明,此时镜中会不会映照出个面露*笑男人?心中害怕,忍不住将左臂朝后方挥出,却只是撞在墙壁上,引来阵疼痛。
又回到内廊,这次以小心翼翼步伐登上楼梯,即将抵达二楼时,突然产生会被人把推下楼梯被害妄想。
幸好平安上二楼,接着拐过转角,进入自己卧室。
“是谁在那里!”
对着黑暗空间大喊,换来只是片死寂,但仍不忘反手关上房门。
用左手轻触书架,右手在空中挥舞,边慢慢前进。手臂长度远不及房间墙壁长度,因此侵入者若是在房间另头避开悄悄移动位置,根本摸不到他。不禁幻想,如果这浓密黑暗是液体就好,如此来,侵入者只要移动就会带动水流,使察觉其存在。
摸到书桌,接着绕向床边。有时会突然转身挥舞双手,却只是搅拌无穷无尽深邃黑墨而已。
变得焦躁不安,几乎快要发狂。
摸到橱柜,毫无目标地往下探摸,手指竟钩到第五层抽屉,那只抽屉没有完全关上。这是怎回事?每次都会确认关好,这显然是曾被其他人打开过。于是将手伸进抽屉,确认里头东西是否曾被动过。在这层抽屉里放些自从失明就没再用过账簿,账簿里藏枚信封,里头放些应急现金。但翻来翻去,发现那枚信封已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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