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心中记得俳句内容,确实包含“孩子与妻子/美梦破碎”“日出之国/心之所向”“死亡狂风,bao雨”之类字句,但更令在意是另件事。
“这说来,你们看过那些信内容?两星期前,家有遭人入侵迹象,原来是你们在搞鬼?你们为偷看那些俳句,溜进家里?”
“若你怀疑家里有人入侵,建议你赶紧报警处理。们知道俳句内容,并不是因为们使用违法手段,而是因为那些信是在们协助下寄出。”
“什?”扬起眉毛,露出要求解释表情。
“在入管局监视下,你认为那个中国人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寄出那多封信吗?他要寄信,当然必须获得们同意。”
这问?可不认识任何中国人。当年在东北时候,确实曾跟些中国孩童起玩耍,但那已经是六十五年前事,当时你还没出生呢。问你,那个中国人叫什名字、几岁?”
“他叫马孝忠,今年三十五岁,但这身份是不是真,们也不敢肯定。”
果然不出所料,写出那些俳句人是个中国人。汉俳不重视季语,而那些俳句耸动字眼里也不包含季语,这样推测果然是正确。
就在这时,远处架子附近忽然传来细微声响,竖起耳朵。细听坐在前方入管局人员声音,推测乖乖坐在前方沙发上入管局人员很可能只有人。
“可没有看到搜查令。”望着架子方向,故意说得毫不迟疑,“入管局人员在视障人士家里‘偷鸡摸狗’,可是新闻媒体最喜欢话题。”
“你们入管局为什要帮他做这种事?”
“请听解释。马孝忠这个人口风很紧,们问他关于偷渡方法及中介者身份,他死也不肯说。根据们调查,他曾在日本违法居留十年时间,因此日语说得相当流利。经过们再三追问,他才说出两年前因违法居留被发现
阵沉默之后,架子方向传来男人神经兮兮说话声:“们并没有搜查令。请别误会,只是闲着没事,随手碰架子上饰品。”
“不如借你颗铃铛吧,你若无事可做,请你玩铃铛,这样才能知道你在哪里。”
“——失礼。”阵脚步声走近,接着听见桌子对面沙发承受体重细微声音。
“总而言之,不认识那个姓马中国人。”
“那就奇怪,有谁会寄俳句给陌生人?”巢鸭口气变得严厉许多,“们怀疑这里头隐藏着某种暗号,其中句子,都与偷渡有关。在那通气孔被塞住货柜里,马孝忠妻子及小孩都死。握着天后宫护身符断气模样,实在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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