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儿察觉身边男人怒意骤增,忙坐起身,正色道:「公子别生气,水月儿说着玩,教主从没吩咐过那样话儿。」
白少情这才敛怒气,别过脸去,沉声道:「有话快说。」
「你这人啊,真不知们教主何世欠你债……」水月儿咬咬下唇,把话吞回去,重新躺下,有条不絮地答道:「司马繁本打算在解药中下毒,好栽赃给公子,怎料碰上睿智临时起意,亲自看守药房。他怕睿智起疑,趁睿智不防杀睿智,还未来得及下毒,天极就赶来。」
白少情问:「剑怎会在他手中?」
水月儿这下乖,有问必答,道:「公子和教主下山去啦!剑却丢在后山。本想帮公子捡回来,怎知被司马繁抢先步发现。打也打不过他,只要偷偷跟着他,好找个机会偷回来。他当天晚上穿白衣,佩公子剑,原本是打算假冒公子,下毒不成也可以诬陷公子。偏偏遇上睿智,睿智眼力多厉害,怎会看错你们两人。逼得司马繁只好下杀手。」
:「还不出来?」
忽闻声极低嘻笑。
个娇小身影从那几乎不可能藏人地方灵活地翻下来,无声无息地落地,行云流水般向白少情曲膝行礼,娇滴滴地说:「水月见过公子,公子万福万安。公子武功越来越厉害,水月儿自问已经隐匿所有气味呼吸,竟也被公子发现啦!」
白少情哼声。「你们在搞什鬼?封龙在哪里?水云儿为何要在少林寺门前偷袭天极?睿智怎死?方牧生、司马繁到哪里去?」
水月儿乌黑眸子转两转,笑道:「公子下问这许多问题,水月儿时怎能答得上来?万有人不识趣地闯进来,看见们俩,公子要如何解释呢?」腰弓,如落叶般轻巧地缩到床上,用棉被覆身,柔声道:「这里又舒服又安静,公子上来,水月儿悄悄告诉你。」白少情知她故意捉弄,恨得牙痒痒,但又不能掌打过去,只是站在原地,满脸紧绷。
白少情暗叹,那睿智就是因为他而死。
可恨司马繁,竟处处要害他。
水月儿道:「司马繁不做,二不休,杀睿智之后,索性
水月儿见他不动,幽幽叹道:「教主啊教主,水月儿替你不值。你拼着伤上加伤帮他恢复功力,人家可点也不念着你死活,连你传话,他也不肯过来听听。」
话音刚落,身边已多个修长身影。
白少情躺上床,放下垂帘,自行取另床被盖上,悻悻道:「你现在可以说吧!」
水月儿卟哧笑,偏偏又道:「教主还真是天底下最聪明人,他说公子若不肯过来,只要念叨这几句,包管有用。」
白少情本已不甘,闻言眸子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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